“这人靠得住不?会不会使阴的?”
我问。
经历过张友红这档子事,我现在最怕的就是所谓熟人背后捅刀子。
他眼睛看着我,目光犀利,“除了至亲,其余都是外人。”
我咧起嘴没说话,心里多了几分警惕。
接着又聊了一些其余细节,老吴临走的时候告诉我晚上六点会有车到楼下路口等。
回到房间,老黑立马走上前,“怎么说?”
我回过头把房门锁上,拉着老黑走到窗边,“今天下午六点就走。”
“去抚州,到了那边有个姓杨的会先给我们安排个打掩护的活计,其他的再慢慢来。”
“慢慢来?”
老黑皱起眉头,“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慢慢来?”
我看看他又看看阮梨,轻轻摇了摇头,“我也没经历过,到时候再说吧,反正现在回不去家里,先出去待一段时间也好。”
老黑嗯了一声,“这些东西怎么办?”
他指着床底,意思是问气枪和弓箭,我摆摆手示意他别担心,“都是老吴的熟路子,没问题。”
现在距离六点还有一些时间,我提议先出去买几件衣服带着备用,老黑不太乐意出门,阮梨倒是比较想去。
我们出了一趟门,买了身衣服,阮梨买了个包。见她买包我也动了心思,钱东塞西塞终究不是个事,索性我也买了个长长的皮夹,路上见到不少人都这个样子,夹在腋下,也不知道装了多少钱,看着倒是挺有派头。
回到房间已经五点,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就在楼下吃了些东西。
不多久电话响起,是个陌生号码,估摸着就是老吴安排的人来了。
“你们别做声,我接个电话。”
我跟老黑阮梨招呼一声,按下接通。
“我到了,你们准备一下抓紧下来。”
电话那头的人说。
他说的直白,我应了一声,“十分钟。”
挂上电话结账回到房间,收拾东西退房毫不拖泥带水。
气枪和复合弓被我们用新的钓鱼包装着,这包很大,完全看不出里头是什么东西。
路口停着一辆黑色suV,我不太确定是不是这个人,刚摸出那车子就响了两声喇叭。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平头男下了车,“东西放后备箱,抓紧时间动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