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副自我感觉甚好的样子,婉如实在好笑,“二公子怕是对风流有误解。”
难得没从她口里听到拒他千里之外言语,向子胥来了兴致,“何意?愿闻其详。”
“风流和下流还是有区别的。”
向子胥眼睛一眯,瞅着这姑娘一本正经说道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抬手揪住她耳朵。
“反了你了”
“啊!你放开!”
婉如慌忙拍打着他手。
向子胥也没太用力,只把力道控制在她挣脱不掉的程度,饶有兴味看着。
“倔头倔脑的小丫头,不过我现你倒是越来越好玩儿了。”
“你先放手!”
婉如脸色通红,又急又囧,“都多大人了还揪耳朵!”
瞧着跟被逮的兔子一样跳脚的人,向子胥哪里肯放。
两人僵持不下。
“二弟”
清朗的声音说着话。
见到来人,二公子终于松开了手,脸上却依旧闲散表情,笑看了眼羞愤的姑娘,转身潇洒离去。
婉如低着头将主路让开,同时俯拜礼,向子珩从她面前经过,停下脚步。
就在婉如以为他有话要说时,却见对方短暂停留一瞬后翩然而去。
……
这一晚婉如辗转难眠,一想到三老爷的事,就如头上悬了把刀,随时会落下。
不过一下午也未听到三老爷任何消息,许是那人也觉得此事脸上无光,所以不好再提?
抱着这个侥幸想法,婉如安慰着自己。
——
同样的夜晚,宁王府西院灯火明亮。
看到去而复返的人,柳姨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王妃没有把王爷留下?
这可是过去从未生过的事,但看宁王脸色不佳,柳姨娘也不敢多问,乖顺地陪着用膳。
“这杏仁酥的味道不比从前了。”
柳姨娘尴尬笑了笑,只道日后会注意。
“没什么”
宁王放下手中点心,“其实不光你这儿,书房每日的点心也不如过去,也不知是不是后厨懈怠,手艺大不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