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光说:“肖石是王新初带进来的,他们之间又做了什么我们不清楚,但这个白条摆在这里却是事实。”
何大龙也说:“我们分组讨论也是说这个现象,白条究竟是怎么回事,镇上相关部门再下来调查,我们今天不作结论,但打白条收费这个现象一定得坚决制止,严厉打击!”
新初原以为老肖来会上说清楚了事实的真相,一定会让张楚光难堪,然后自己也会收加那张白条,他就带着老肖去国地所换了正式票,把白条事件作个了结。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展到这一步,气得直咬牙。他拉了老肖一把说:“走,我们下去吧!今天你已经把这个事情说清楚了。”
肖石跟着新初下了楼,边走边问:“我那白条怎么办?”
新初眼神坚定有力地,说:“肖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的办法让张楚光乖乖地把白条给我交回来,到时我们一起去国地所开票。”
胡军坐在小张的办公室,见新初下来便跟了进去说:“张楚光他还拿白条说事,他当了宣传委员后,综治办的‘包包账’都还没有交脱,财政所收不收,他那里面才全是白条收费。王主任你就去跟张楚光说,你不把白条还了,你就去找县纪委,估计他要吓得屁滚尿流的。”
新初嘴上说好,心里却在想,不要说他综治办的“包包账”
,就是他手上戴的金戒指,还有何大龙手里用的摩托罗拉,就足以把他们拿下了。
新初并没有去找纪委,他想到了干姐吴少君,一个电话打过去,就把白条和抓郑老板的事前前后后给她说了。吴少君说:“新初,你说的如果都是事实的话,那就不是你收回白条的事那么简单了,他们几个是要受到纪律处分的。”
新初说:“姐,我只是想收回我打的那张白条,我先去吓吓他们,他们给了就给了,至于纪律处分的事,我现在不管,他们这种人,坏事干多了,总有一天会收场的。”
新初搁下电话,对胡军说:“张楚光这种人,我去跟他说话还嫌太掉价了,你帮我给他带个信,就说我给县上领导打了电话的,限他三天之内把白条还我,否则,我请县纪委的来调查,把白条的事情,手机、戒指、项链和郑老板的事情,一同调查清楚,你提醒他,他有可能要出问题不说,就怕伤害到了何镇长、黄所长。”
胡军不但给张楚光带了话,还把话带给了何大龙和黄所长。
第二天上班不久,胡军就下了楼,径直进了新初办公室,把那张白条交到了他手中,说:“刚才何镇长把我叫到办公室,说张楚光把白条交给他了。何镇长说这是一个误会,大家都是为了工作,从此都不再提白条的事了。”
新初说:“白条的事怎么就不提了呢?真正的收费打白条,按何镇长的说法,那是要坚决制止,严厉打击的。”
胡军就笑了,说:“白条收费要制止,怕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新初说:“制止不了,也得制,至少你我今后不要去干这事,你看,不要说真打白条,就假打白条,都会惹出这么多的是非来。”
是非,是非,是肯定是是,非毕竟是非。是非真相大白,白条事件也告一段落,而新初的预备党员和办公室主任同步转正的事,就摆上了议事日程。
李天书看上去对这件事十分上心,甚至有些着急,当刘婕给他报告张楚光还了白条,何大龙也表态说不再追究白条一事时,他当即表态:“这个事拖得太久,马上就要过年了,明天研究年终目标考核专题会一结束,紧接着就召集党支部会议、党委会议,把新初预备党员转正和办公室主任任职的事一并研究了。”
刘婕请示道:“新初的预备期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还是按按期转正办吗?”
李天书说:“那肯定啊,这还有啥说的,本来没有的事,都是张楚光那家伙搞出来的事情,又不是新初的错,按期转正。”
刘婕说:“这种情况倒是有的,李书记既然话了,就按照这样办,还有个问题得请示一下,他的主任任职呢,时间从什么时候开始算?”
李天书说:“办公室主任的任职时间,早一天晚一天,主持不主持对他来说都是一回事,你看着办吧!”
刘婕说:“我怎么能看着办呢,我是听李书记的。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不过我建个议,会议都是一天开的,为了时间的逻辑性,就都把时间往前靠。”
李天书说:“行!”
支部会议、党委会议都进行得非常顺利,张楚光没有提白条的事,他甚至是一言不。何大龙显得很大气,在王光荣、蒋政德表态言后,自己也作了表态,他对新初在预备期的表现给予了充分肯定和高度评价,并谦虚地说:“现在的年轻同志文化程度高,适应能力强,我们这些老同志都应该向他们学习。”
新初办公室主任的任职文件虽然时间落在了1o月,但他拿到手里的时候,新年的钟声就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