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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姐姐。。”

杜思淼小声嘟囔，她拉起余音宛的手，险些被她冰凉的手指吓到。

  “还没玩够吧？”

余音宛勉强打起精神。

  杜思淼摇摇头，小心靠在她肩上，余光观察白璃的表现，白璃一句话没说，她眼神放在窗外，侧脸看起来是那般孤寂落寞。

  回到酒店，杜思淼的房间也在顶层，余音宛先把她送回房，安抚她几句，叮嘱她乖乖睡觉，别想太多。

  杜思淼依依不舍，犹豫半天站在门口目送余音宛的背影去了另一间房。

  余音宛深吸一口气，知道该来的躲不掉，白璃给她开门后，谁都不说话，沉默的气氛令人心底焦灼不安。

  余音宛关上门，白璃去开窗，她站在落地窗前，单薄的背影消瘦孤寂，黑衣黑裤与夜景融为一体。

  “白璃。”

余音宛沙哑的叫她，“邹倩说你有喜欢的人。”

  “你希望我说有，还是没有？”

白璃没回头，牵强扯扯嘴角，她多希望自己真能做到无心，大大方方对余音宛表白，再次迎接她的拒绝，然后云淡风轻说一句没关系。

  心也不会痛，更不会滴血。

  白璃反过来质问她：“那你呢？”

  “喜欢杜镰勋是吗？”

痛到极致，白璃双眼一片漠然，她血液凝固般冰冷。

  她和余音宛，一个太阳，一个月亮。

  没有奇迹生，太阳和月亮不可能同时升起挂在天空。

  余音宛听不出她以怎样的语气问出这些话，她向前走了几步，面露难色对白璃强调道：“我不喜欢杜镰勋。”

  “哦。”

白璃没有感到喜悦，她转过身靠在落地窗上，双手环胸静静打量她，嗤笑一声，“是吗？”

  “那你会喜欢谁呢？”

她唇角自嘲溢出几个字。

  谁能配得上余音宛？至少自己不能，白璃脸上的自嘲攥紧余音宛的呼吸。

  “我这样的人没资格喜欢别人，你的问题我回答了，还有别的事吗？”

白璃移开视线，就算余音宛站在她眼前，她早没了18岁的勇气，不能和盘托出全部。

  那婚约？余音宛牵强笑了笑，她委婉表示道：“感情需要经营培养，只要你想，我相信你能做到。”

  既然做朋友，余音宛还稳重劝她，她27岁不小了，有合适的人该试试。。

  余音宛脚底虚，她笑容妥帖大方，真的把自己当做白璃贴心的大姐姐一样。

  “是吗？”

白璃指甲掐进掌心，她淡淡扫过余音宛的笑容，不喜不悲的问：“大小姐为什么突然关心我的感情生活？是你的意思还是杜镰勋的意思。”

  淡漠是白璃最熟练的伪装，她运用自如，继续道：“如果杜镰勋把我当做情敌，那大可不必，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忘记，请他放心。”

  不是杜镰勋那是谁？舞都一起跳过了，有说有笑。白璃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