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棋看了一眼,继续和客户通话。
不多时,周逢时又发来一条:“现在是工作时间。”
乔乐棋又联系了一个有意向做投资的客户,十几分钟后挂了电话,才慢悠悠上楼。
路过秘书办公室,曹菲冲乔乐棋招手。
乔乐棋走过去,曹菲低语:“你找周总?”
“恩。”
“我建议你晚点再来,市场部的经理刚才送项目书进去,被周总骂得狗血淋头,你现在进去,无疑是撞枪口。”
乔乐棋无奈:“是周总叫我来的。”
曹菲哦了一声:“那快进去吧,去晚了更糟糕。”
乔乐棋敲门走进去,周逢时头也不抬地道:“关门。”
乔乐棋关上门,走到办公桌前:“周总,你找我有事?”
周逢时合上文件,取下眼镜:“你不参与崇光的项目?”
“对,我手里有其他工作,分身乏术。”
“我以为,你是不满前晚的事而故意唱反调。”
乔乐棋维持着客套地笑:“周总多虑了,公私分明是基本的职业准则。”
“那就把手里的工作给同事,主要跟进崇光的项目。”
“周总……”
“在拒绝前,想清楚这里谁说了算。”
乔乐棋耸耸肩:“自然是你。”
“那就按我的安排去办。”
“行。”
乔乐棋点点头,转身就要走,却被周逢时叫住:“回来。”
乔乐棋朝天上翻了个白眼:“周总还有事?”
周逢时没说话,推开椅子拽着乔乐棋的手,把她圈在沙发上:“平日里三句话没个正形,今天本性大改,打算走欲拒还迎的戏路?”
乔乐棋心想男人还真是一言难尽。
你上赶着的时候,他避你如瘟疫;你不想逗他玩了,他又不自在的主动了。
当然,乔乐棋心里讥讽,脸上还是如常的平静:“没有,只是你都要订婚了,我怕太主动,会令你更生厌弃。”
周逢时冷笑:“之前就不怕了?”
“之前是初生牛犊一腔孤勇,如今是尝到甜头患得患失。”
周逢时轻晒:“所以前晚挠我挠得那么狠?”
“对啊,不想你碰她,所以耍了点小心机。”
周逢时抓起她的手,做了裸色美甲的手,使指甲更为坚硬。
周逢时用指尖轻轻摩梭,下一秒松开:“剪了。”
“恩?”
“指甲,这次我不计较,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把它连根拔起。”
乔乐棋顺势靠进他的怀里:“其实挠你的时候,我也很心疼。这两日一直想询问伤势,但又怕反倒惹得你生气,所以只能闭口不言。”
周逢时其实并不怎么信乔乐棋的话。
他总感觉乔乐棋像是一个伪装出来的假人,说话做事都是按照某种程序设定的方式进行的。
但他倒也不是太在意。
无非是一个仗着美貌,想用营造出的人设,笼络他的心的心机女罢了。
反正各取所需,守护好底线就好。
周逢时推开她:“去忙吧,晚上去我那儿。”
乔乐棋点头:“不过我想吃你做的牛排了,你可以给我做吗?”
周逢时慵懒道:“你天天嚷着喜欢我,却连顿饭都不愿意做来讨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