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隐捂着手腕站起来借着月光将灯点亮,看了眼自己两排牙印往外渗着血的手腕,顿时心头是一阵的无力感。
她这两天是不是犯太岁?不然怎么老是受伤?她要不改天去庙里拜拜?
想到这曲隐不由得回头看那个害他受伤两次的人。他披散着头发拥着被子坐了起来,眼神呆呆的看着她捂着的手腕,眼神似警惕又似歉意。
“你可真是个小白眼狼,”
曲隐蹲了下来看着他,把被他咬出血的手腕递到他面前晃了晃,说道:“我是想看看你睡地上冷不冷,结果你就咬了我一口。”
他先是愣愣的看了她的伤口一会儿,然后紧抿了嘴唇伸手指了指矮凳上的药水。
——‘药在那。’
曲隐顺着他的视线走了过去,拿过药水擦了擦手腕。嘴角被划伤了没关系,但是手腕受伤了明天打鱼碰到海水可就疼了。那简直就是往伤口上撒盐嘛。
看着手腕上两排工整的牙印,曲隐顿时有些幽怨的看着拥着被子的人。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的买了只如此凶残的“小野猫”
了呢。
“其实你叫淼淼吧。”
曲隐突然这么没来由的说了一句。
淼淼=喵喵=小野猫=凶残的他
多么完整的公式。曲隐带着笑意的又喊了一遍,“淼淼?小淼?阿淼?嗯,这个貌似不错,就阿淼了。”
古墨本来还疑惑她为什么这么喊,但是看到她嘴角的笑意后明显觉得这个绰号不是什么好的代名词。
想到这种可能性,古墨下意识的瞪大眼睛看着她,表示着他对这个外号的抗议。
而曲隐根本就没有给他商量的机会就把他的这个新名字定了下来,看着他瞪圆了眼睛表示不满,便伸手把刚涂了药的手腕在他面前晃了晃。
看着他鼓着脸紧抿着嘴唇一副不乐意的样子,但是却不再对她瞪眼睛了,曲隐得逞似的又喊了一声,“阿淼。”
喊了几声之后曲隐看他气的拥着被子背对着她又躺了下来,便绕到他面前说道:“来床上睡吧,床上暖和些,”
,然后举着手保证道:“我保证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