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之衍也趁着这场夺位史乱中潜入皇宫拿回来了属于自己的剑,从此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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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之衍醒来后,已是夜深,屋内红烛早已燃尽,低垂的幔帐被印的朦胧半透,案台上已经被点燃一半的松香飘竖起袅袅浮烟,点点馨香在四壁间幽幽飘荡。
夜色如水,星月暗淡,漆黑一片的庭院外,显的冷冷清清,只有廊檐下的几只灯笼在这黑暗中泛着微弱光亮。
宁之衍转动眼球望向四周,房内空无一人,他伸手按住胸口,那上面似乎还有些隐隐作痛的感觉。
回想起那些所看到的画面,他的心依旧会疼的喘不过气,那时候的阿宁正是一个女子最美好的年华,可最后却是以祭剑的方式潦草收场。
屋外传来一阵窸窣的开门声,随着“咯吱”
声响起,穿着蓝色衣衫的女子从外走了进来,她掌着灯,手指拢着跳动的烛光,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把蜡烛搁到案板上,转身往床的方向走去。
目光冷不防地跟床上的男子对上,女子睁大双眼,有些惊呼道:“宁之衍你终于醒了。”
她眼底满是欣喜,眉眼间跳跃着影影绰绰得光点,黑眸里流光溢彩,像满河星辰。
男子缓缓地抬起眸,眼底空净柔和,有湛光流转而逝,纤长的睫毛柔软,声音清越温润,“阿宁,过来。”
闻言,阿宁来到床沿边,垂眸瞧他,忽然只感觉指尖一沉,就落到了一个宽阔得怀抱里。
她以一个怪异的姿势趴在男子的胸膛上,脸颊甚至都能隔着被子感受到他身上源源不断的热能,还有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周围被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雪松味包围,她一点儿都不敢动弹,眨了眨说:“宁之衍我可以上你的床吗?”
倒不是有其他的想法,她还不至于那么饥渴。
实在是她这个姿势太不舒服了,上半身子在床上,下半身子又在床沿外,肩膀还被死死扣着,肚子压在边缘处难受的打紧。
听到这句话宁之衍这才把扣在她肩上的手松了松,红着耳朵让阿宁爬上床,两人面对面,呼吸声均匀的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他慢慢的抬起手,指尖来回的摩挲她面部的轮廓完,从眉心到脸颊再到鼻尖,最后停在她的唇上,眼光微动,他忽地又凑近了些,浅浅的在上面印了一个吻。
浅尝辄止,很快便离开。
他轻轻的唤了一声:“阿宁。”
女子脸颊微红,双瞳剪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