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了。”
严海没动。
周酌背着他,停住,“你那成绩他没扣,全算自己责任了。”
也没等严海反应,径直出去开门走人了。
下楼,招手,上出租车。车子刚开,铃声马上响起,是陈宣,她很着急,“周酌,你没事吧?怎么走了?韩导急死了?你在哪了?”
周酌:“车上。”
陈宣:“为什么走了?”
周酌说:“我都被推下楼了,你还指望我呆哪儿?”
陈宣:“……那不是情况特殊……”
她也说不出话了。
周酌问:“那小伙子还好?”
“嗯。”
陈宣说,“韩导送他回去了。”
周酌:“……”
“啊,那个,是这样的……”
周酌冷笑一声,“急死了?”
陈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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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周酌才接到韩朔信息,说过来找她。她盯着那条语气平静的短信,呵呵一笑,没回。陈宣倒是一天一个电话,跟她报告事情后续进度,说事情已经没什么问题,顺便为韩导刷个好感度。
话是这么说,但严海还恢复估计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毕竟不是小事,韩朔肯定不会就这放着。这一周多半就是处理这件事。
出门的时候韩朔已经等在外面。
周酌以为他来负荆请罪,没想到这人连荆条都不背。
她冷冷道:“干什么?”
韩朔开了车门,“上车。”
周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