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吝,我都吝。"
"
"
沉默了片刻,周小川开口,"
还有,你手机别老关着,万一有什么急事儿找不着你可怎么办?就算不为她,也该为孩子想想。"
我是真的失去一切表达能力了。
紧紧抱着周小川,紧到他想要挣扎,我都不愿放开手,扳过他的肩膀,我在给了他一个深吻之后一把把他抱了起来,我抱着他出了浴室,然后朝卧室走去。
"
看看咱俩能不能生个孩子出来。"
我表情挺严肃,怀里的小东西却在愣了片刻之后大笑出声,故意粗声粗气的喝斥他闭嘴,我重新把他塞进被窝。
"
你精力过剩了吧"
他在亲吻的间隙轻喘着问我。
"
嗯"
含糊的应着,我并没有停止侵略。
"
一会儿又得重新洗澡了"
不满的声音响起,又很快被我堵了回去。
那个圣诞夜,我们过得挺疯狂,做爱一直到耗尽最后一点精力,我们才不再轻易从对方眼神中感到渴求,那感觉犹如当年第一次偷食禁果,在情欲中沦陷,又在情欲中迷失,不同的是,此时已不再有当年的生涩,唯有彼此饥渴的眼神还是会在相碰触时撞出格外亮眼的火花。
在我结婚已经九个月之后,周小川习惯了这种关系,他的表现是个合格的情人,从不强求我什么,甚至还会顾及我,我不大喜欢他这样,我知道他在忍耐,我也在忍耐,那时,我第一次有了等到孩子出生就和汤小燕离婚的念头,或者说,是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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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
的事业蒸蒸日上,演出越来越多,日程越排越满,在新年一场联欢形式的演出之后,我们总算得到了春节可以放假的消息,这对于我们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喜讯。
"
东西都别忘了拿,省得还得再跑回来。"
反复强调着一些注意事项,周小川小心查看着排练室的每一样东西,我也忙着收拾自己那一堆"
垃圾"
,然后在端着烟灰缸准备倒掉时偶然见到了让我当场愣住的景象。
林强蹲在地上,叼着烟擦拭他那大大小小一堆鼓,长头发梳成马尾垂在背后,然后,就在脖子裸露的地方,我清清楚楚看到了一个牙印。不,应该说是一圈牙印,这种极暧昧的痕迹只可能是因为一件事儿留下的。
"
强子"
蹲到他旁边,我佯装给他帮忙低声说,"
我问你一事儿,你可得如实告诉我。"
"
那没得说,裴哥,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