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海中的顾从絮:“???”
什么做事?做什么事?!
为什么要说这么暧昧不清的话平白让人误会!?
满秋狭倒吸一口凉气。
一直到去御兽大典的路上,满秋狭都像是疯了一样,眸光锐利地逼问相重镜。
“那人是谁?姓什么叫什么?”
“家世如何?双亲也是修士?与你门当户对吗?可有兄弟姐妹同他争夺家产?”
“人品如何,是否有洞府?能接受入赘无尽楼吗?”
“他审美如何?能接受每日十二时辰、每月三十日、每年三百六十天都能给你准备不同的衣裳吗?”
“我没打算掺和你的私事,只要你随时能让我瞧见你这张脸,我跟去当入赘丫鬟都成,前提是他得能养得起你这张脸。”
相重镜:“……”
顾从絮:“……”
满秋狭:“说话啊,你哑巴了?”
相重镜唇角抽动,道:“今早我的话,你就当没听到吧。”
满秋狭满脸疑惑:“为何?你那话的意思不是说和一个男人大半夜双修吗?我问几个问题又怎么了?”
相重镜:“……”
你那是几个问题吗?
你都快把人家祖坟给刨了!
相重镜头痛地揉着眉心,迫于无奈屈辱地认输:“我说的做事是和恶龙做交易,并非云雨双修。”
满秋狭蹙眉:“做什么交易能把床给做塌?”
相重镜脸都绿了:“你别问了成不成?!”
满秋狭上上下下看了看相重镜,觉得他没有说谎,这才勉为其难地闭了嘴。
顾从絮:“哈哈哈哈哈哈!!!”
相重镜:“……”
顾从絮还是头一回见到相重镜如此吃瘪的模样,当即将被调戏到无法反抗的羞恼在放肆的嘲笑中发泄出来,他笑得震得相重镜脑袋都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