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写的不错。”
只瞧了一眼,罗颂便点头称赞。
罗纲只是不语。
待得看完全篇文章,罗颂却是目露讶异之色,“不对啊!”
罗大娘子问道:“官人,不知哪里不对?”
“这篇文章倒也是不错的,如果今科举人试考这个题目,那这篇文章轻松拿个举人,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但也就仅此而已了。那萧崇文的文章我看过,水平远胜于此啊,这篇文章,还值不得他看重,还非得邀你去商讨吧?”
罗大娘子一听便竖起了一双柳眉,儿子这又是在搞事啊?
“大人,母亲,这篇文章,便是崇文的那小妹妹写的。”
罗纲赶紧道。“您看那字体,可是女子手笔。”
罗颂一听顿时怔住了,再瞅一眼,又看看自家儿子,立时便揪着自己的胡子不做声了。
罗大娘子也呆住了。 “那萧家三娘子,随手写一篇文章,居然也能有举人的水平?”
她完全无法相信这个结果,但这又是自家官人说的,而自家官人在文学水平上的造诣,那自是没得说的。
呆了半晌,罗大娘子才道:“是不是那萧家二郎哄骗你?”
“他哄骗我干什么?”
罗纲苦笑摇头:“只怕是真的。”
罗大娘子看了自家儿子半晌,才转头对罗颂道:“官人,如果真是这样,这门婚事,我看就此作罢吧,这女子如此才学,又不过年方十二,再过几年长成一些,只怕,只怕……”
“你怕雨亭以后才学远逊此女,因而抬不起头来,夫纲不振吗?”
罗颂道。
“是!”
罗大娘子诚实地道。她可不想儿子将来娶一个如此厉害的老婆,那儿子可就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了。
“雨亭运气不错!”
罗颂却是笑道:“有此女摆在哪里,说不定还能真让雨亭真正成人!而且就算雨亭不行,将来有此女掌家,他也不至于吃亏。将来我们去了,他们三兄弟终归是要分家的。”
“只怕那萧三娘子这样的女子,太过于强势!”
罗大娘子担心地道。
“信阳韩氏,世家出身,你与萧韩氏多有接触,她教出来的女儿,会是跋扈嚣张之人吗?”
罗颂反问道。
“萧韩氏倒是一个温文谦和之人。”
“这不就结了!”
罗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