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无助,脸上的神情有些黯然。
这语气着实让我背脊有些凉,看着她冰冷又空洞的眼神我微微点点头。
不知何时杨家院里多了很多人,男男女女估计十几人,这些人年纪、性别虽各有不同,但眉宇之间都带有英气,五官相似。
他们均是不可思议却似曾相识的眼神看着我,有几位甚至欲言又止,不知为何,我竟有一种亲切感从心底出。
走出杨家大门,杨怀贵看着包天和大刚说:“感谢你们今天对杨家做的事,以后有事需要我杨某帮忙的可以到这里来找我,我是杨怀贵。”
两人均是一愣,包天向后一退,险些摔倒。
“贵爷!您就是贵爷!”
杨怀贵显然没有想到包天会是这个反应,他笑了笑说:“以后就跟着小龙一起叫我贵叔吧。”
路上我把刚才禅房内的事情给两人说了一遍,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包天完全不相信,但我也懒得解释。
回到家后,我独自一人回想着今天生的一切,无数的疑问在脑海中盘旋,拿出裤兜里的锦盒放在桌上仔细端详,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之下,我对风水和古物也算略知一二。
锦盒是玉做的,而且有些年头,水头都已泛黄,表面包浆较厚,是长期把玩的结果。
我又把盒子拿在鼻前闻了闻,和杨怀贵手间的气味一样。
本想打开锦盒一探究竟,但最终还是忍住,因为我知道能从杨三太手里拿出的东西肯定不简单,索性把它藏在被子里等父母回来后再老实上交。
“子龙哥,快起来了,我们该出了!”
迷迷糊糊的我被思绮摇醒。
桌上的三根烟已经燃尽,我把照片收好从回忆中清醒了过来。
思绮看着地上趴着的其他两人嫌弃的用脚踢了一下包天说:“死了没?没死起来!”
也不知包天是真的没醒,还是假的喝醉,他一把抱住思绮的脚,使劲用脸往小腿上靠。
正值夏天,思绮身着短裙,一双大白长腿在阳光下显得白皙透亮,不禁让我想起不久前与思绮重逢时的场景。
她身穿一身粉红长裙,肌肤白如脂玉,容貌嫩似白雪,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让人听了很舒服。
“哎呀!你这个流氓!放开我!”
思绮一边叫骂一边使劲挣脱,脸上泛起了少女的羞涩。
地上的包天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任凭思绮如何用力就是不肯放松。
“嗯。。。。。。好吃!好吃!大火腿真香!”
思绮拿他无法,只能蹲下身抓住他的头拼命往上提,一边用力一边抱怨道:“哥,你管不管!你看这牲口!”
如梦初醒的大刚揉揉自己的眼睛,随意瞄了一眼,想来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
大刚拍拍自己好比酒缸大小的头轻蔑的说道:“差不多得了,你这个狗日的。”
说完一个脑崩弹在包天后脑上。
大刚这蛮力谁能吃得消,虽然控制这力度,但这一脑崩还是让假装昏睡的包天痛得大叫一声。
“啊!怎么啦?怎么啦?老子的头!老子的头!”
包天突然向上跃起双手捂住脑袋出痛苦的呻吟声:“啊。。。。。。晕了。。。。。。晕了。。。。。。”
“啊!你要干嘛。。。。。。”
随着思绮一声惊叫包天竟然直接压了下去。
地上的思绮不断对着包天拳打脚踢,气急败坏之下开始语无伦次的咒骂:“包哈嘛!烂狗屎!死猪头!你这个不要脸的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