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啥毒?”
“鳖羔子,别问了,快点解开,不然就来不及了。”
王仙姑喝令道。
柴有柱跃身上了炕,手忙脚乱把系紧的床单解了开来,不等退下来,媳妇忽的爬了起来,伏在炕沿上,就哇哇呕吐起来。
她大口大口吐出的,全是红红绿绿的秽物,具体是些啥,也分辨不清,只是仍有一股很冲的尿骚味儿。
这一次柴有柱极力忍着,不敢再表现出半点恶心来。
吐过一阵子后,女人突然哭了起来,泪与雨下,伤心至极。
王仙姑这才转身朝外走去,边走边说:“好了……好了……元神回来了,用不着担惊受怕了。”
柴有柱娘说道:“老姐姐,你别走呀,留下来吃饭吧。”
“不吃了,还有老李家的等着呢。”
说完,王仙姑头也不回地走了。
柴有柱娘冲着她的背影跪下来,五体投地磕起了响头,打那以后,就隔三差五去王仙姑家里,跟着学起了一星半点的“仙术”
。
小鬼讲完这段后,问我:“你说我死得冤不冤?”
我说:“冤不冤,这要看我娘她究竟是怀了谁的种。”
“啥意思你?”
我说:“她要是真怀了她大伯的种,那一点都不怨,要不然,就有点冤。”
小鬼气呼呼地说:“草,你说的倒轻巧,还有点儿冤,我他妈简直就成了冤大头,凭什么一降生就让我死,命中注定我是活八十岁的,奶奶的,就因为那个熊娘们儿,一气之下就摔断了我的阳气。”
我说:“这就是命,你认了吧,乖乖修炼去。”
小鬼说:“是她罪孽深重,为什么要我去承受?”
我说:“那你说,她怀的到底是不是孽种?”
小鬼说:“草,那都是胡说八道,她大伯身下那鸡八玩意儿早就没了,他用啥下种啊?”
我心里忽悠一阵,说:“不都说他那玩意儿厉害嘛,咋就没了?”
小鬼说:“其实这是个秘密,很少有人知道,甚至连跟他苟合过的女人也不知实情。”
我说:“你又在说鬼话,都一起睡过了,没了那玩意儿,能成好事吗?”
小鬼说:“一开始我也不信,直到做了小鬼之后,我积怨太深,就想着去找那个老东西做个了结,结果扯开他私下的那玩意儿一看,就傻眼了,原来他也是被冤枉的。”
“你看到了什么?”
我问他。
小鬼说:“他下身的根物没了,看上去像是被利刃齐根抹去的,根本就不像个完整的男人了,半男不女的。”
“草,你又在说鬼话,没了那个玩意儿,女人为啥还那么喜欢他?”
“可不是咋的,我也好奇,趁着夜深人静之时,我进入了他的梦境,引逗着他道出了实情,原来是他耍了别人家的娘们儿,男人怀恨在心,就趁着他酒醉之时,开门入室,用快刀割掉了他的阳物。”
“那还不要了他的狗命了呀?”
“你还别说,越是这样的赖货,命越大,当时他被痛醒,见腿间血流如注,就跳下炕来,蹿到了锅灶前,掏出一把草木灰,按在了伤口处,果然,血就止住了,不到一个月,伤口就结痂了,好歹保住了一条命。”
“那后来呢,不会又长出新肉芽子来了吧?不然怎么跟那么多女人苟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