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莘都来小半天了,左看右看没见到陈斛人在哪,于是皱眉问道:“布丁,你爸呢?”
小郑听见了便回:“魔术协会那边有演出,老板说去学两招。”
他才是光为了好玩来的。
“你爸真是不负责任,还是跟姐姐回家吧。”
付莘挠着布丁下巴。
诱惑有效,布丁钻进她怀里,把她逗得呵呵笑。
“差辈儿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斛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道。
布丁立刻投诚,吭哧吭哧跑向陈斛,围着他转。
啧,墙头草啊你。
付莘仰着脸看陈斛,想起之前的对话:“反正你也会狠心把它送人。”
陈斛面色微变,弯下腰捂住布丁耳朵:“小朋友听不得。”
付莘白他一眼,有样学样捂住他的耳朵,顺便揉乱他的短发:“到底谁是真正的小朋友。”
陈斛滞后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他幼稚。
付莘拿起人偶服换上。
她动作麻利,两分钟就把除头套以外的装备全部换好。
头套戴上视线受阻不少,这时她突然觉得身后什么被拽住,她哎呦一声,转头艰难,回身寻罪魁祸首也显得尤为笨重。
“那天就想这么干了。”
是陈斛揪了一把她尾巴。
付莘气得要给他一脚。
陈斛闪到小郑背后,笑眯眯看她:“今晚我是你老板,对我客气点。”
付莘叉着腰:“老什么板,我给你免费发个传单,你倒对我摆起架子来了。”
陈斛和布丁到底谁更像狗,付莘没有定论。
“虹盛集团我都看不上,小小烘焙店算什么,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付莘的跋扈和毒舌在这一刻通通显示出来,她本就该是这个样子,婚后好像一夜之间都藏起来了,陈斛有些感慨。
身边人说陈总雷厉风行,付小姐温柔娴静,性格互补,天造地设。
其实情绪稳定的只有陈总。
陈总怕老婆,怕得很。
“……”
“付莘。”
他这句九转十八弯的调调,还真不是谁都受得住。
怎么不把宫商角徵羽五调都唱出来呢,付莘投降:“不跟你说了我要干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