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岱誉翻瞭个白眼:“鬼才关心你。”
既然他那一拳没造成什麽伤害——最多就是牵连到瞭旧伤,而且看伤痕主人的态度显然也是不想就这个伤的来源多聊的,林岱誉识趣地选择瞭略过,扭头就走。
“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麽受伤的吗?”
林岱誉头也不回:“不想。”
“可我想告诉你。”
陆之深闪身挡住林岱誉的去路。
林岱誉头疼道:“大哥,上课铃已经打瞭,再不回去要被老师骂瞭。”
陆之深固执地拦在他面前。
林岱誉被气笑瞭。
他看陆之深就像在看一个叛逆期的孩子,明明隻比他小一岁,却实在幼稚得可以。
“行吧,那你说。”
林岱誉做瞭个请的手势。
然后,陆之深卡壳瞭。
林岱誉眼睁睁地看著他的耳朵迅速变红,双唇抿得死紧,眼神飘忽,最后竟是一个转身,扭头飞快地走远瞭。
简直就是落荒而逃。
林岱誉满脑袋问号。
非要说的是他,被羞跑的也是他,逗人玩儿呢?!
不过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陆之深不一样的一面,没想到除瞭生人勿进和玩世不恭,反派攻居然还会害羞!林岱誉后知后觉地笑瞭出来,半晌都没办法抹平嘴角,好不容易忍住瞭,回到教室,才发现陆之深根本没回来。
这傢伙,又旷课!
不过这回陆之深没有消失一整天,到瞭下一节上课的时候,他就溜达著回来瞭。
陆之深显然已经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好瞭,仿佛刚才在林岱誉面前面红耳赤的人不是自己。
林岱誉写瞭张纸条,故意问他:“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麽受伤的。”
陆之深单手撑下巴,提笔:“你答应做我的男朋友,我就告诉你。”
林岱誉:“……”
是他输瞭。
陆之深不依不饶:“你答应吗?”
林岱誉直接把纸揉成瞭一团。
陆之深仿佛传小纸条上瘾瞭,又从自己的本子上撕下瞭一页,写道:“我记得我们曾经打过一个赌。”
林岱誉馀光扫瞭眼,没忍住:“什麽赌?”
陆之深:“你是装傻,还是真的忘瞭?”
林岱誉:“有话直说。”
陆之深:“九月底的那次月考,你为瞭让我参加考试,和我打瞭赌。”
林岱誉记忆回笼:“不是打赌好吗,是比赛!”
陆之深:“嗯,比赛,结果是你输给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