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爪子拿开!”
气喘吁吁地骂着,欧阳诚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说这种话实在是很没有说服力。可是,他现在“虚”
啊!
“哼哼哼~”
多么讨厌的笑声啊!笑声的主人似乎很享受他现在这种状态,而当欧阳诚感觉有什么东西伸到自己的裤子里的时候,抽倒了一口冷气。
“你干--”
“你有感觉了。”
舔了一下发烫的耳垂,欧阳臣像现场解说一样讲解着怀里的身体,“你呼吸乱了,乳头硬了,下面也硬了--”
“废话!你让人这样摸看你硬不硬!”
欧阳诚伸手从自己裤子里拉出了那只“魔爪”
。
“跟体验报告上面说的不一样嘛--”
啥?体验报告上--手愣在半空,欧阳诚眨了眨,身上的欲火和怒火消了一大半,转过头问:“你刚才说什么?”
一下子对上了欧阳臣那双深褐色的眼睛,两个人都愣住了。
空气仿佛凝结,没有任何人打扰,甚至没有任何声音打扰,俩人像被点住了穴道一样,看着对方--
不妙!真的不妙了!欧阳诚脑中突然警铃大作,把马上要飞到十万八千里外的理智拉回来,有些僵硬地低下头从欧阳臣怀里退开,后者没有阻止。
整理了一下刚才莫名的情绪,欧阳诚恢复平时的样子,问:“你刚才说体能报告怎么了?”
他记起来,他和欧阳臣错拿了对方的体验报告,欧阳臣的报告现在在他这里,那么他的自然就在欧阳臣那里,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那报告上写着什么呢!应该不会是什么--大病吧?
看着他一些会儿迷茫一会懊恼现在又有些担心的神情,欧阳臣闭了下眼遮去了眼中的笑意,然后皱了皱眉很难办的样子,“对你来说可能有点残忍--”
去你的残忍!
“可是不告诉你的话似乎更残忍!”
“你对我所做的已经够残忍的了!快说上面到底写着什么?”
虽然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但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欧阳诚还是要先问清楚。
“可是,我就这样告诉你了不是很吃亏?”
欧阳臣耸耸肩,转身坐回沙发上舒服地摆了个姿势,“我的报告也在你那里啊!”
“我明天就拿给你,而且你的病是‘性生活过度’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关于那个,以后有机会再向你解释,现在--”
欧阳臣微笑着朝欧阳诚伸出手,“过来!”
咬牙,“你当我是狗么?”
很可爱的小狗!欧阳臣在心里说,嘴上却是很正经的语气,“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了?”
“你!”
你个臭芭乐!
“过来,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我们都这种关系了--”
欧阳臣靠进沙发里,悠闲地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朝欧阳诚抛了个眼神,又是带着电的。
这臭芭乐成精了!欧阳诚转过头咬住嘴唇,在心里流泪。欧阳臣的脸以他的美学角度来说是非常符合他的审美观的,算了!先过去吧!就像臭芭乐说的,他还能拿他怎么样?他们都“那种关系了”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谁怕谁啊?
咽了咽唾沫,欧阳诚就过去了。坐在离欧阳臣十万八千里的地方。
欧阳臣皱皱眉,“你坐那么远干什么?”
说是远,也就是沙发的另一头,而欧阳臣还是坐在三分之二的地方,欧阳诚缩在最边上,穿上自己的休闲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