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殊听到那话的时候,人是懵的。
她僵硬地扯了扯唇角,望向楼宴之:“你喝醉了。”
楼宴之随意搁置手中的话筒举起酒杯,杯中酒还是满的,连一滴都未曾洒出过。
他周身萦绕着凛冽的松木香,半点不沾酒气。
“我没醉。”
“那就是我醉了。”
梁殊毫不犹豫地否定着眼前生的一切,摇摇欲坠地想逃离现场。
楼宴之却拉住她,让她不得不与他的目光对视。
“梁殊,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我没听清。”
楼宴之扫了一眼吉他手,吉他手很识地跳下去关了酒吧里所有的音响。
所有人都疑惑地四处看。
在短暂的安静中,楼宴之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不要。”
梁殊想抽出自己的手,楼宴之却拉着不放,她赌着气地拒绝:“我不要,楼宴之你不是说永远不会爱上你的摇钱树,我们在一起又会有什么好的结果,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楼宴之一语道破她内心深处的畏惧:“梁殊,你在怕什么?”
“有没有好的结果总要试试才知道。”
梁殊甩开楼宴之的手,快步走到酒吧门口。
此刻不安的心跳似乎要冲破胸膛。
而她整只手都是颤抖的。
这酒吧不大,她只需要再往前走一步。
就一步。
她就可以离开这里。
但是然后呢?
她像是突然被困在云雾中,看不到任何的去路。
她和楼宴之捆绑的已经太深了,她如今的生活中几乎处处都是他的影子。
他们之间长久以来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她很怕打破这种平衡。
楼宴之说得没错,她就是怕了。
她梁殊也不能无畏向前。
梁殊你不应该是这种胆小鬼啊!
酒吧里的音乐又重响起,杂乱的说话声盖过了她内心的低吟。
她借着酒劲鼓起勇气回头去看他。
他的目光似乎始终都没离开过她。
尽管在看到她拒绝他后,就又有热情的金女人贴了上去。
女人正熟练地朝他丢房卡,烫金的卡片在灯光下反射着不同的色彩,让人炫目。
楼宴之没接受却也没拒绝,只由着那金女人肆意展示着自己的‘优势’。
奶白的胸脯几乎已经贴在楼宴之的身上。
娇艳欲滴的红唇正在步步紧逼。
梁殊该死的占有欲正在作祟。
她深吸了一口气。
在女人的手搭将要搭在楼宴之肩膀上的那一刻,重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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