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各种纷纷思维已经无用,还是应当按照风十八的所说,一切待到三个月之内,才看那最后的结果是何。
我和风十八离开医院。
在回家的路上,向风十八提到了老张的那档子事情。
风十八对那事情也是来了兴趣,我们只将回家的路线,由他家变成了我家。
路上,我本也是想着和风十八多多的提及平安几句的。话到嘴边,却又落了下来。
毕竟风十八是一个以捉鬼为己任的道士,而我想要的却是想要风十八带我去冥界见平安的。让一个道士安排我一个活死人和一个鬼孩子见面,于情于理,这种话我是说不出来的。
这就是一个最为普通的当***心吧,始终的无法见到平安的我,这颗心总是猛地就是“突突”
个不停,没有一时一刻的安稳的感觉。无论如何是做什么事情,总觉得像是缺了点什么,也做不通顺。
表面上看的很是安好的样子,实在的内里却是浑浑噩噩的很呐。
一路进到电梯里面,直到从我的家里面走了楼梯上了楼上,风十八的神色都平平淡淡不痛不痒的,而老张家外面的防盗门是被贴了封条的。应该是因为老张和那个女孩的死都未免太诡异了,怕一些的得知了这灵异的死亡时间的小年轻们,又或者是什么别有用心的人,过来故意的整出来什么不让警察省事的新闻来。所以在这里煞有其事的贴了封条,威慑威慑。
不过一般人在看完热闹之后,不免得都会觉得这种事情晦气的很,很少的有我和风十八的这样的,我们两个人可是真真儿的过来一探究竟的主,怕得莫过于就是还有什么无辜人的在死在这里。
而那封条是被扯断了,老式防盗门里面的木门开了一个缝,里面传来向外面走出来的脚步的声音。
听着说话的声音,是女人。还是两个女人的声音。
我赶紧的拉着风十八躲到了楼上,借着那楼梯的遮挡,向下探出了头去。
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看其中那二十多岁模样的女孩的长相,和老张不说十分吧,也约莫有个七八分,都说女儿像爸爸,看来这确实是有依据的。那女孩的头也真的像是老张一样少的可怜,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头皮暴露的异常极了。
不用说,这应该就是老张一直在美国的学习的女儿和陪读的妻子了。
只是,从她们两个人的脸上,并没有看出来太多的悲伤感,反而显得有条有理的。
想必,对于老张先前在他们这三口之家里面养的那个十八岁的女孩。她们定然也是知晓的。
对于我来说,如果碰到了这种事情。不论是以作为妻子的缘故,还是作为女儿的缘故。除了最初的怒不可遏,至少也要有一点悲伤之感吧,这两个人确实是怪异的不得了。
难不成美国归来的文化人的断事理念也已经是open的厉害了?
完全可是用理智来掩盖过悲伤了。
这其间,我一直在打量着这母女二人的举动,直到她们两个彻底的下了楼。
我才回过头去,看过身后的风十八的举动,想要将我刚刚看到的全部的景象,同风十八复述一遍。
却看着风十八的神色,明显的是有着一番独独的属于他的莫名含义的,并且那莫名的含义深深。
我定定的望着风十八,看着他一脸的沉思的模样。
“怎么了?”
我一路的问着风十八,先拉着他回了家里面。
“那两个女人才是死人。”
风十八翘着二郎腿,慵懒的坐在我家的沙上,身子舒舒服服的深陷了进去,一边啃着苹果,一边说着。
我摸着后脑勺回想一番,刚刚明明的离那两个女人那么的近,怎么的也么有感觉出来那两个女人的身上散出来的一星半点的鬼气呢。
“她们两个是死人?”
我奇道。
那这两个女人也未免太厉害了吧,能够光明正大的在白天出现?身上也没有任何的阴气的缠绕于身?
风十八边皱眉边揉着颈项,“这两个女鬼可没有那么容易的能够解决的掉啊。”
语毕,他将苹果吃的一干二净了。
我被风十八这话搞得有点头晕,脸色也没有那么的好看了。
“这两个女人应该是已经死了至少有个三四年了。”
真的是越听越觉得稀奇古怪极了,我的脸色乍青乍白,望着风十八,肃然的很,“到底是怎么一回子事儿?”
风十八摇摇头,暗自的思忖着,而后又幽幽叹了口气,那叹息的声音在空洞的空气中显得尤为的阴黪诡异。
“应该是有别的道士,用道法护住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