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弋稍怔,眼神越温柔。
“希望没打扰到你们才是。”
阮辞叹了声气,“跑你们公司来送便当,还和你们公司的财务总监生争吵,他们都在议……”
那个“论”
字还没说出口,阮辞的唇就被容弋狠狠封住。
他强势地攻城略地,不给她片刻喘息的机会。
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冷淡气息的总裁办,竟变得如此暧昧和旖旎。
外面还有一群人在激烈地讨论着八卦,阮辞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生怕自己出什么不和谐的声音惊扰了外面的吃瓜群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辞被亲得脑袋晕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时候,容弋终于放开了她。
像一只吃饱喝足的野狼,虽再没做出什么动作,但眼里依然透着可怕的欲望。
他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她,眼里波澜四起,情绪翻涌。
阮辞也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容弋,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赶紧脱离这脸红心跳的状态。
良久之后,容弋吐出一口气来,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格外幽深:“那天,他拉你手了。”
阮辞疑惑地眨眨眼,“他?”
容弋睨她一眼,有点说不上来的烦躁和无奈,语气别扭:“就那个叫什么残忍的。”
“残忍?”
阮辞眉头皱起,“谁啊?”
容弋也皱起眉,颇有点小孩子赌气的意味,极为不情愿地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陈安人。”
“残忍,陈安人……”
阮辞突然笑起来,“你别说,还真像,我才现他名字背后还能有这层意思!”
阮辞越想越觉得好笑,笑着笑着现不对劲儿了,眼前的男人眉头出现三道极为明显的黑线,如果说他脸上还有什么是白色的话,估计也就那双牙齿了。
她堪堪敛住笑,竟然很有耐心地解释:“他就是气不过我和你结婚,想把我带到咖啡馆里去让我给他解释。”
“噢。”
容弋表情依然严肃,“所以,你为什么任由他拉着你进去?你又不是没腿,自己不能走进去?”
闻言,阮辞嘴角缓缓勾起。
她想起那时候她为了感谢叶子映给她讲题,隔三岔五就给叶子映买奶茶,被容弋以同样的语气质问“你钱多得没地方花”
。
比起温柔地说“辞辞,早点睡觉”
的容弋,她还是更喜欢这样的容弋啊。
更真实,更纯粹,更少年。
“我就不想跟他一起进去啊。”
阮辞笑着说,“他拉我手腕也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我当时怕引来周围人的侧目才没有用力挣脱,不然别人误会我们是吵架的小情侣不是更糟糕……”
“……”
容弋忽地笑了,也不知道是把这解释听进去了,还是觉得这解释根本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