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成点头,然片刻紧张而归,问:“不见了?”
傲雪慌张跪下:“奴婢一直好好收捡的,却不知被何人取了去,奴婢真的。”
安成打断:“行了,你先起来,明日我们去见见那人罢,我这几日竟在琢磨他那日进宫干嘛。”
傲雪傻眼:“公主是说是耶律将军所为,可耶律将军怎么会知晓奴婢放在何处呢?”
安成摇头:“钱惟睿死了,静姐姐带着柳如月骨灰南归,你道钱惟睿死因是何?”
傲雪惊讶:“玄静姑娘竟然?”
安成失笑:“但她却错了,算了,她这一辈子也不会知晓了,你说得对,耶律将军要什么东西,何必亲自来取,这宫里不是一直有他的人吗?”
傲雪大惊,不解:“可是耶律将军那么做为什么呢?”
安成冷笑:“不定是他,我不过是猜测,本不愿意再见他,明日少不得亲自去问问。”
夜半醒来,皓月当空,想到贤正自忙碌,救那白羽少女,可惜自己竟不在现场,不由得惋惜、叹息。
翌日,安成本想先去见贤,又想贤哥哥辛苦整夜,许是正在安歇,便驱车去了辽使行馆。
兰屏先进园中禀告,不多时,耶律斜轸便出来了,几日不见,倒好像清瘦了些,还一脸怒容。
安成笑问:“耶律将军可好?”
耶律斜轸想笑,这公主年纪不大,心思倒颇沉稳,自己正想见她,只是不知她那日:“公主那日可曾中毒?”
安成淡笑,敛去几分不悦,换上诚恳之色:“多谢关心,安成那日伏醉,躲过一劫。”
耶律斜轸点头,又问:“可有抓住下毒之人?”
安成摇头:“若不是耶律将军已杀了朱雀,那般使毒手段,我还以为那人又活过来了。”
耶律斜轸皱眉:“你是说那人曾经害你?”
安成点头:“嗯。”
耶律斜轸逼视安成:“有人害你,你怎能如此冷静?”
安成苦笑:“不然能怎样呢?”
耶律斜轸冷笑:“公主若抓住下毒之人,可否交与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