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慌了的钱富:“有人对我进行污蔑、造谣、诽谤,对我的声誉和心灵造成了严重的伤害,并且因此失去了工作,还有人——”
他的视线扫过那些录像人:“不经我同意对我进行拍摄,侵*犯我的肖像权。”
那些人齐刷刷把手放下了,没人敢再拍。
“你、你居然报警……”
钱富没底了,脚底抹油就想溜。
徐图之幽幽道:“都遍布摄像头,你能跑到哪里去,啊?畏罪潜逃是不是要罪加一等来着?”
攻守地位转换。
钱富心慌地靠着墙壁,不知道在联系着谁。
徐图之还能悠哉的在等待警察到来这段时间,收拾自己的东西。
左右当初之所以选择泌尿科,只是为了治疗自己的瘾。
这几年的事实证明是没用的。
现在他又遇到了能解瘾的陆时汀,也没有留在这个科室的必要了。
院长沉着脸:“你不要冲动,这样离职,我也无法给你一个好看的理由,以后也不会有医院收你的。”
说的好听不过是威胁。
“年轻人,一次选择错误,害的是自己的一辈子,别逞强,该服软就要服软。”
他倒苦口婆心上了。
徐图之收拾好东西:“没关系,大不了让我妈给我开个医院,也用不了多少钱。”
他抱臂,好整以暇地坐下:“虽然这么说不好,但你的话对于普通年轻人来说是正确的,不过我是一个富二代,折腾的起。”
他笑盈盈的看着脸色难看的院长:“等你哪天不在这儿当院长了,到时可以来找我。”
很快警察就到了,带他们去警察局。
徐图之走出医院时被江月白拦住了,对方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这次只是给你提个醒,不要在时汀哥面前乱说话。”
徐图之这才明白,原来钱富闹这一出是他搞的鬼。
“可我已经说完了。”
“诶呀,怎么办啊?”
徐图之语气夸张,欣赏着江月白突变的脸色,就这点道行,在他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
江月白咬牙切齿,试图扳回一局:“工作丢了不好受吧。”
徐图之没回话,直接打了电话:“妈。”
“宝贝儿子,这个时间给妈打电话有什么事啊?”
徐图之睨着江月白:“上次说的那个江家的什么药业,我想让妈你终止和他们家的合作。”
江月白束起了耳朵,是他家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