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亚军一副随时抛头颅撒热血的模样。
陈亚军今儿到现在,滴米未进,吃得狼吞虎咽,满嘴掉渣。
还特疑惑,虽然不算很了解吧,但以前高低打过几次交道,就觉着一莽人,可真没瞧出来,脑子这么好使。
“老贼,你没事吧!我之前过来没人,下午有课,一上完课我就来了!”
“这,不是有钱就行?”
“我去!你在干啥呀?”
旋即分道扬镳,陈亚军去找金彪。
自己的买卖跟任何摊主都不冲突。
至于搞自己的动机。
豁,考上北大!
强哥说了,他昨儿也来过,三次。
那就不是保稳一点。
是不是一毛一样?
这姓徐的,心术不正哪!
陈亚军思忖道:“保稳点,我先把金彪喊来。”
李建昆返回燕园。
这货不高,一七五左右。
这大学生,果然不一般!
陈亚军心头激荡,进京才多大会,已经摸到搞钱渠道,可怜他家里蹲半年,屁路子没见着。
生活的残酷,将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年轻人,逼入了绝境。
等。
“这事三两句说不清楚,晚点,咱们找个地方吃饭,慢慢聊。
“对啦,这事最后怎么处理的?
“你也是的,就算要挣生活费,也悠着点,我可听到小道消息,你那搞的钱,吓死人!”
放后世,往往就是那些隔层亲戚,最见不得你好。
“真的?!具体干啥,卖货,卖啥货?”
有些事搁宿舍不好说,刚又受过扛把子提点,李建昆想想便离开学校,把他拽到这边来。
“走起,学一!”
“学什么一啊,今儿高兴,请你去校外搓馆子。”
“嘿,那敢情好,小酒再整二两!”
(睡觉去了,睡醒收拾徐庆有……)
“我想搞几部收音机,还有篮球排球,篮网啥的,你是本地人,有门道吗?”
所谓大奸似忠,大伪似善。
陈亚军喜上眉梢,忙将手上半块饼,塞嘴里。手再拧巴拧巴,把余下的合着纸袋拧紧,揣进裤兜。
“害,说这!”
“嘿,好好,不打听,不打听。”
这能让他在新生中收获不少拥趸和威望。
徐庆有义正言辞道:“咱们一起来的就仨人,我不关心你关心谁?你还喊我班长呢,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