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势,警告他离远点。
小吴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身为优质特助的认知促使他又往前迈了三步,敲敲门,硬着头皮进去了:“纪总,快到中午了,需要给您订餐吗?”
纪戎琛头也没抬,声音淡淡:“好。”
小吴应了一声,心想,还好没有不吃饭。
等小吴特意从私厨饭馆定了一顿价值上千的午餐又狗腿兮兮摆到纪戎琛办公桌上,并特意给他把餐具摆好后,才现这事大了。
纪戎琛只是夹起一块鱼肉,又吃了两口米饭就放下了筷子,视线继续放到企划案上,整个人像被拎着的提线木偶,呆滞机械的工作。
这样可不行,小吴神情紧绷,听其他秘书说,自家老板已经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
怎么说呢,虽然业内对纪戎琛的评价是各种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头,纪扒皮等等,在公司员工眼中也是严厉和强大而不可接近的代名词,但小吴觉得他家老板其实挺不错啊。
为人寡言少语气场是冷了点,但钱多话少,年终奖给的多,年终总结也不废话,除了抽大额红包就是抽大额红包,更不会举办些令女同事尴尬不舒服的年会,已经是他从业过程中遇到的最良心的老板了。
慈不带兵义不养财,商场如战场嘛,市场细分越来越极端的情况下,如果手段不够强硬,为人不够雷厉风行,早晚会被其他集团吞噬市场。
真有那天,纪氏上百条产业链,养家糊口的数十万员工该怎么办?
出于对自身负责的目的,小吴咬咬牙,虽怂但坚强。
“老板,你这里疼吗?”
纪戎琛抬头,看着小吴指着自己的胸口,正在手舞足蹈地比划。
“不是单纯的疼,还闷,像有双看不见的手攥着一点点收紧。”
“我想想怎么形容,好像很重要的东西被人拿走了,又好像有人拿着特别钝的一把刀在上面慢慢磨,喘口气都难受,很想抽烟,吸进去一口气再吐出来一口气,不带脑子的重复呼吸吐气的动作会缓解这种痛,但依旧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
纪戎琛覆着一层阴翳的双眸中透出些光来,抬眼看向特助,他现在就是小吴口中描述的状态。
已经持续几天了,这种感觉触碰到了他的知识盲区,是一种在他28年的阅历中找不到解答的体验,让他在被陌生情绪支配的愤怒下更多了几分束手无策。
小吴挠挠头,知道自己猜对了,哭丧着脸:“你和乔先生分手了?”
他们两个从来没有正式谈恋爱,何来分手一说?
纪戎琛还未纠正小吴的用词,就听他继续道:“我就知道,你这也太像我跟初恋分手之后了!”
“看来,不管社会地位如何,失恋的男人都一样。我初恋我真的很喜欢她,被分手后痛不欲生,别说工作了我当时就只想蹲在床头抽着烟呆,老板你比我厉害,你至少还能有条不紊的工作。”
小吴还在絮絮不止,以为能找到答案的纪戎琛失望地低下头。
不过是个情人,自己怎么可能……
下意识否认的念想还未成形,又很快成了完全相反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