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他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盆花。
昙花的形状但花骨朵确实纯黑的。
看着十分神秘古朴。
江来看到花的一瞬间,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
“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最喜欢的花呢。”
“你的一切我都记得,今夜它会开花我陪你一起等。”
“你从哪找来的?我自己都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见过这种花了。
我只知道我喜欢这种昙花。
肯定很难找吧?”
时渝白摇摇头。
“还好,你喜欢的我都会给你找来,你还喜欢什么,告诉我。”
江来捧着花,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花骨朵。
她沉吟思索着。
“花我有了,我还想一套墨纸砚,黑色的花,画起来肯定很容易。”
说完江来抬头看着时渝白,笑问他。
“那你肯定知道我画什么最厉害,到时候你把那个一块给我带过来,我画给你看!”
时渝白面不改色,伸手摸了摸江来的脑袋。
“你是在试探我吗?”
“当然了,我醒来后只记得你,你说你爱我,我当然要好好试探一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
江来坦然承认了。
倒是让时渝白无奈一笑。
“不爱你,我还能爱谁,好,你先休息,我这就去帮你准备你想要的东西。”
时渝白走后,帮江来把花放到了窗台下。
江来垂眸,摩挲了一下指尖上残留的花
粉,若有所思的看着那盆花。
另一边,刚被吓得浑身脱力的小布丁一听到开门的声音,条件反射的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
一抬头,果然是时渝白。
“时总,你……还有什么吩咐?”
“江来喜欢用毛画什么?”
“啊?”
时渝白没什么耐心,浑身气息一沉,吓得小布丁浑身一哆嗦,然后绞尽脑汁的回忆过去千年生的事情。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
“毛当然……要画动物了,江来喜欢小昆虫一类的,尤其是蝈蝈,她曾经还养过不少。
时总,这些您都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你现在就死了。”
“哦,对不起。”
回到病房,满屋的蝈蝈声让整个清冷的病房多了不少热闹的生气。
江来很是兴奋的样子,浑身上下多了不少精神气。
时渝白见她这样心底也跟着喜悦,主动提出帮她磨墨。
“蝈蝈现在还活着,太难画了,你去把它烘干了定型吧,这样好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