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咸,似乎还带着草木香。
底下那张花瓣唇,软嫩得不可思议,一碰就会溢出些声音,时刻提醒你怀里的人有多娇气。
耐不住掐,受不得疼,下手再重点,立刻会染上哭腔,咿咿呀呀,哼哼唧唧,钻进你耳朵里,激得你气血翻涌,抑制不住地想把什么弄坏。
太干净了。
从头到脚,每一处地方都干净得纯粹。
让人顶礼膜拜的同时,又疯狂地想把他压在身下。
高契合度的信息素,就是致命春yao,能让素不相识的两人纠缠在一起,更何况,他还这么的喜欢他。
每天靠着抑制剂维持正常的a1pha,在能看不能吃的日子里,痛苦又甜蜜地煎熬着。
“雨神?”
迟迟没听见动静的钟念有些奇怪,怯怯的一声提醒,让江传雨猛地回过神来,他稳了稳情绪,转身拧开大门。
楼道里有应急出口的微光,比房间的暗黑好多了,钟念走出来眨了眨眼,环顾四周。
“能看见了吗?”
江传雨还抓着人家的手,可又不得不问,已经做好了松开的打算,却听到钟念小小声的回答,
“看不见。”
滑落的心情瞬间上扬,江传雨稳重迈步,牵着人往前走。
1o点1o分下晚自习,到1o点半准时熄灯,就是要把留在教室里的书呆子赶回家,每天都有一批学生这时候才走。
零星的关门声从教学楼各处响起来,接着是跑调的歌声,和着轻快的脚步声渐渐消失远去。
江传雨牵着钟念走得很慢,平时走过千遍的走廊,在此刻似乎长得没有尽头。
中秋后的月亮还是胖乎乎的,洒落一地银白月光,两人节奏相似的脚步声,像是月色里的一支小步舞曲,度平和,带着些喜上眉梢的雀跃。
下楼梯时,转角处光束一闪,直直朝两人射来,江传雨立刻伸手,挡住了钟念的眼睛。
“还没走?这都几点了。”
巡楼的老师拿着手电筒到处晃,无意瞥见他俩牵着的手,眉头一皱,语气不善,
“别在教室搞东搞西啊,小心你们班的操行分!”
这些半熟不熟的a1pha,火气不从青春痘里冒出来,就要从别的地方泄出去。
所以学校抓得严,至少不准他们在教室里乱来。
江传雨没说话,冷冷地瞥了那老师一眼,扶着钟念轻声叮嘱:
“迈右脚,对,开始下楼梯了。”
钟念同时扶着栏杆和江传雨,小心翼翼地向前探步。
老师这才认出江传雨,又看他俩这情形,意识到自己刚才话说重了,便用手电筒帮他们照亮。
“眼睛不好啊,以后记得早点走,别等熄灯了以后抓瞎。”
这下钟念总算能看见了,跟老师道过谢后,快步下到一楼。
教学楼外有一整排路灯,光明重现。
钟念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江传雨一抬下巴:“去吧,我等你。”
江传雨一愣,“去哪儿?”
“厕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