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挺起胸膛。
“你好,我是肖白的老公。”
郎徽表情自如,对方应声后,在胸前朝肖白竖大拇指。
“肖白,你可真行啊……”
“我工作有些忙,平时不常出来,很高兴认识你。”
“哦,好好。”
说话间,两人的手一直紧紧握着,连看对方的眼神都拉丝,毛卯心里感叹一句,笑着退回工作岗位上,拒绝继续当电灯泡。
店里会管中午饭,一般都是叫餐,今天郎徽来了,点了十几里外的老字号给他们打牙祭。
一群员工道完谢后聚在一起吃饭,看郎徽没架子不见外,又问起他跟肖白。
“你们是怎麽结婚的?”
“家长给定的。”
“不是谈恋爱后结婚啊!”
“我们婚前相处的比较少。”
“肖白,看不出来……”
毛卯在一旁吃得不亦乐乎,一副八卦脸,“你还是闪婚一族呢。”
肖白羞涩一笑,“运气比较好。”
“那你们结婚多长时间了。”
肖白仰头细想,“是四个多月吧。”
“是四个月十四天。”
郎徽帮着他答。
“算这麽快?”
肖白跟着同事一起看向郎徽。
“部队生活枯燥,又是新婚,度日如年,每天都记得清楚。”
他盯着肖白说这句话,抖动耳朵,撒娇一样,周围的员工憋着笑,埋头进饭里。
下午,上晚班的杨棱赶来,毛卯绘声绘色地与他说起肖白的优秀老公,杨棱陪着干笑,再次望向肖白那边,眼睛灰蒙蒙一片。
晚上去郎徽爸妈那里吃饭,肖白请了个假,提前下班买了点东西,到了老宅,饭已经摆上了桌。
郎家几代从军,家里大小规矩不少,饭桌上不準谈话,短暂救了肖白和郎徽,等衆人吃完起身去到沙发那里,老生常谈的问题避免不了。
郎徽可太了解他妈了,屁股沾上沙发,跟爸爸交换一个眼神,舒一口气后就要开始念了。
“孩子的事……”
容绒起了一个头,被郎徽打断,他把身旁正襟危坐的肖白揽到身前,手掌捂上他的耳朵,开始后发制人。
“妈,您就别催了,我才结婚多长时间。”
容绒瞅他一眼,“你本来就是晚婚了,工作又忙,我不催,我看你更不上心。”
“这种事情说一次就够了,说多了烦,您一次次的,我又不是活不长了。”
容绒眼角一抽,“你说什麽呢。”
“我现在跟肖白感情很好,我们没想离婚,身体也都很健康,孩子的事顺其自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