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两个字又把裴缜气够呛。
沈浊回头看他们一边一个呆坐着,谁也不搭理谁,笑着打趣:“小夫妻闹情绪呢?”
“赶你的马车。”
裴缜一脚踢上车门。
忙着赶路,三人错过宿头,所幸天气不算太凉,生一堆篝火就地过夜也不失为可取的选择。
车上有牛肉干,林畔儿取出来切成方方整整的小粒儿给他们分食,就着水,囫囵混个饱。
林畔儿的牛肉不曾切,一条条撕下来放在嘴里咀嚼。
沈浊瞧见说:“畔儿一条牛肉嚼半天了,也不嫌腮帮子疼。”
“畔儿?”
“怎么?他不叫林畔儿?”
“谁准你叫她名字?”
“用得着谁准,畔儿不反对就成。”
说着坐到林畔儿身侧,“是不是畔儿?”
林畔儿对沈浊突如其来的亲密并不反感,相反还点了点头。
裴缜不悦道:“林畔儿,去马车上把披风取下来。”
“两步道远,不会自己取,没看畔儿吃东西呢?”
沈浊替林畔儿打抱不平。
“林畔儿,你听到没有?”
林畔儿放下牛肉,向马车走去。沈浊佯躺下来,枕着胳膊道:“畔儿,你太惯着他了。”
林畔儿连着毯子一起取来。披风给裴缜系上,毯子铺在篝火旁,铺好了,叫沈浊:“沈爷来这里躺着。”
“叫什么沈爷,叫沈浊。”
沈浊带着牛肉和酒过来,娴熟地搂过林畔儿的腰带着她坐下来,“到底入秋了,天气寒凉,喝点酒暖暖身子。”
不问林畔儿意见,直接灌上一口,林畔儿呛的直咳。
“好呛!”
“喝惯了就不呛了。”
裴缜看不惯:“林畔儿,回车上呆着去。”
“你叫她烤烤火嘛,大家一起说说话。回车上冷清清的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