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管,他脑子不好,不记得。
闪到门口,少年又想起什么,匆匆道“孤光,多带点银票!”
哼,不就是钱吗,谁没有?
砸死那男的!!!
*
北街,阁楼。
谢予音一袭紫衣,面容清冷。
萧安韫和南知意跟在身后,一左一右,像对护法。
萧安韫绯色唇瓣轻勾,声音慵懒“阁主,属下认您太急,没准备什么好东西。只拿了五万两。”
“这枚令牌,能调动南陵五分之一的钱庄,您若是有需要,随时用吧。”
说罢,男子下巴微扬,又有人抬上几十箱胭脂、珠宝。
“还有,属下近日买了些饰,不贵。您戴着可以,砸着练手也可以……”
谢予音“……”
她闲的没事吗,还砸着练手?
一开始,听到“宸王妃是阁主”
时,萧安韫还不全信。
人怎么可能起死回生,借尸还魂呢?谁信谁猪。
直到阁主揪着他的耳朵,开始回忆杀“四年前,你被人贩子打扮成小姑娘,放到青楼去拍卖。”
“当时的你穿着女装,成了花魁,被一群人叫跳舞。那个长裙我现在都没扔。”
“要不是我买下你,晚上你就被他们给……”
萧安韫脸色当时就白了,砰地下跪“您别说了,属下相信!”
这种丢人事,他半夜尴尬尴尬就行。
谢予音冷哼一声,甩袍而去。她来到这间阁楼,挑了一大堆东西,才算作罢。
尽管,这些她什么都不缺,但不要白不要。
手下孝敬她的,还能推辞?
“不错啊,萧安韫。”
谢予音环视着阁楼,“知道你有钱,但这地方在南陵寸土寸金,没想到楼也是你的。”
“这不是属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