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絔行:“哥,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的时间长一点。”
他垂眸低声,“我不是在监管你,我是离不开你。”
陈继:“。。。。。。待着吧。”
再见韩熵是在一周后。
韩熵一周没来上课,请了整整一周的病假。
摆下“鸿门宴”
第二天,陈继没看到韩熵,消息没得到回复,心里有点担心但并不严重。
第三天不见韩熵,陈继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情侣之间闹别扭,床上能解决最好,要是解决不了以分手告终,陈继会有一辈子的疙瘩的。
第四天还不见韩熵身影,陈继食不下咽坐立难安,担忧自责像秋天夜晚的海水一样冰冷,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到舞蹈社找喻司里——前两天也来找过——不在。
问舞蹈社的其他成员,大家都说,正常情况下大三的学长学姐已经开始实习,他们来不来学校几乎没有固定标准。
陈继不知道喻司里和韩熵住在哪里。打听过,这两人大二时搬出去租房,不住宿舍。
第八天阳光明媚,陈继心里阴雨连绵,他不知第几次对周絔行自责地说这次是他过分,以后绝不再开这种玩笑。
然后韩熵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似的出现在了校园里。
他呵欠连天脚步虚浮,眼底一片浅乌青,隔老远陈继都看得清楚。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要不是他走的是直线,陈继简直怀疑韩熵是刚从酒吧出来喝得烂醉如泥,只能东倒西歪地走路。
“会长!”
陈继高声喊道。
周絔行下午的课没结束,还有十分钟放学,陈继提前骑着小电驴等他。看见熟人他连忙把车停好,冲了上去。
韩熵撩起眼皮看了看他,由衷佩服道:“这么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死了。托你的福,我还活着呢。”
说话音缓慢微沙,一副高烧过后的嗓子。
陈继傻道:“你声音。。。。。。”
“烧,两天。”
韩熵低下头,以一个搞怪的姿态自下而上地看陈继,半真半假,“被淦烧的。”
陈继无语凝噎:“。。。。。。”
韩熵抬头恢复正常:“也不全是因为烧,我特妈一直喊着求他啊,谁喊几天都会哑,我还能说话就是天赋异禀。”
嗓子肯定非常不舒服,他喉结贴着一张创可贴,左边颈侧也有一张。
陈继小声地劝道:“要不你少说两句?”
韩熵冷笑一声:“长嘴就是要说话的。”
而后想了想,补充道,“还能干其他的。不过还是不跟你废话了,单纯得要命。”
表情非常嫌弃陈继。
太久不出门,阳光正好,韩熵又舒服地打了个呵欠,伸懒腰道:“你干嘛呢?等你的好弟弟放学吃饭?”
陈继道:“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