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跑边骂:“真得分手!”
“哥,在看谁?怎么这幅目瞪口呆的表情?”
众多学生如过江之鲫从教学楼里鱼贯而出,周絔行穿过人群来到陈继身边细看他的脸。
皱眉找出一个恰当的词汇。
陈继回神道:“我表现得很震惊吗?”
周絔行道:“嗯。”
“就是。。。。。。”
陈继叹气,“你太小,不能跟你说。”
周絔行:“。”
周絔行漠着脸说:“哥,下次再这么说之前,记得加一句年龄小的前提。”
陈继斜看了周絔行一眼,扬唇乐了,笑声张扬。
12月的天像一根飘带,所过无痕,秋天还在轻抚人脸时,冬天身影已然悄近。
元旦还没过,天越得冷。
冻得呼啸的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割得皮肤生疼。
大一上学期没新课了,只剩下复习,图书馆的人流量与日俱增,座无虚席,大家都提前进入了备考的紧张时期。
能不能过个好年,就看成绩出来后,各科目后面跟的是“合格”
还是“挂科”
了。
陈继上课时好好上,每堂课都好好做笔记,关于期末并不担心。就像高中时期所有人一遇考试就紧张,而他基础扎实,心态平稳,该吃吃该喝喝。别人都羡慕他的状态。
有他熏陶,周絔行一样稳。
周五,天降小雪。雪霰子扑簌簌地往下落,遇羽绒服出轻微声响,像白色的跳跳糖。
下周一元旦,放假三天。
“低头。”
陈继喊着说。校门口人来人往乱哄哄,全是迎雪出门的学生,对面小吃街高喊吸引顾客,他不喊不行,“雪粒子淋你脖子上了,围紧点儿。”
周絔行顺从地低下脑袋。
陈继帮他把围巾掖好,然后继续往对面的车位走。
没带伞,周絔行抬手放陈继额前,防止雪霰扑过来眯眼。
其实也就五分钟的路,两个人腻腻歪歪,韩熵从街对面冒出来,看见这幕嫌弃地别过脸,愤慨地对喻司里说道:“这特妈都不谈?他俩别是有大病吧?”
喻司里:“管好你自己。”
韩熵:“我要回家。”
喻司里说:“我编了一支现代舞,你先跟我去练习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