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
套好睡衣,席璇往前走了几步,手撑在洗漱台上,另一只手撩开额前的刘海对着镜子查看情况。
偏右边的额头在地上磕了个大包,青紫青紫的,仔细看还能看到那细微的血丝。
踉跄着脚步走出了浴室,半闭着眼睛连鞋都没脱直接就倒在了床上,不到三分钟就睡了过去。
另一边的安乐也才是刚刚洗出来,本是想着去席璇房间看看席璇现在怎么样了,但走到门口时又有些犹豫,最后也只打开了一小条门缝,看到席璇背对着门口侧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的样子也就放心回了自己房间。
今晚席璇带给她的刺激实在是有些激烈的过了头,她不知道席璇明天醒了以后还会不会记得今晚生的这些事情。
希望她记得却又希望她宿醉一夜后忘掉。
躺在床上纠结了一阵,安乐最后还是皱着眉睡了过去,却在梦中经受另一番刺激。
“啊,乐乐。”
第二天早上,安乐看到席璇是在主宅,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服萎靡不振的躺在沙上。
“乐乐,我头疼!”
一见到安乐从门口走进来,席璇马上哭丧着脸叫。
快步走到席璇身边,安乐小心的扶起席璇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乐,我头昨晚磕到了。”
可怜兮兮的撩起额前的刘海露出那个大包,席璇眸中闪着泪光。
经过一晚上的时间,那个包又肿大了几分,颜色也从青紫变成了纯紫色,出现在那光洁的额头上看起来格外的骇人。
“怎么回事?”
拇指轻轻按在鼓包的边缘,安乐皱眉很是心疼。
这么大一个包,磕到的时候一定很痛。
“不记得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有了。”
或许是宿醉的缘故,席璇的声音还有些沙哑,眉眼低垂似乎十分委屈可怜。
“痛吗?有什么不舒服吗?头晕或者是想吐?”
小心翼翼的触碰着那个大包,安乐指腹轻按在边缘揉着柔声问。
“当然痛。”
席璇鼓着腮帮一副你废话的样子嘟囔,“就是痛,我刚刚才吃完一碗粥,不晕也不想吐。”
听完席璇的话,安乐手上的力气更加柔和,皱着的眉头也放松了些:“那就好。”
她就怕席璇会出现脑震荡或者是颅内出血,毕竟这磕到的不是其他地方,而是脑子,一个人身体最为重要也极为脆弱的地方。
一旦席璇说她有头晕呕吐的感觉,她会毫不犹豫的把席璇送去医院,哪怕检查过后的结果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但也足以让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