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宛鸳神情古怪的盯着她瞧,像是能把她看出个洞来。
襄铃着急的说“如果去晚了妈妈非拿鞭子抽我不可,你放心,戴上面纱,没人认得出你”
太反常了,莫名其妙让自来梳妆已是很奇怪了,现在还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凌烟楼这么多姑娘怎么也用不着拉她去顶包。
傅宛鸳干脆放下茶壶,两手抱在胸前“你认真的?”
襄铃被盯的受不了了“哎呀,行了行了,我实话和你说了吧!”
说完神色无常的直起了身子,也不装了。
“我原本也不是叫你来给我梳妆的”
就知道有猫腻,傅宛鸳眼尾微扬“接着交待”
“你可别瞪我,我这可是给你创造机会呢”
襄铃乍了乍舌“我一会儿要去伺候的可是季长平,哦不对,襄铃和秀萍可是先进去了。”
悠悠的端起茶杯吃了口茶继续说“指不定这会儿是揽在怀中,还是坐在腿上呢……”
说着撇了眼脸色难看的傅宛鸳,继续刺激她“也不知道你的季先生能不能把持住,坐怀不乱啊”
看那个男人势在必得样子,即使这次傅宛鸳能躲过去,难保以后。但季长平却可以护着她,按傅宛鸳说的,季长平绝不像是对她无意的样子。
上次三人来的时候,虽然那个男人坐在上座,但显然对季长平的态度极为忌惮和谨慎。
“算了,算我瞎操心了,那我去了”
襄铃说着就要起身。
想到自己已经半月余没有见到季长平了,傅宛鸳咬了咬牙“带路”
“等等”
襄铃喊住她“带上面纱!被人认出来你不做人了?”
“就是那间”
襄铃给傅宛鸳指了指“低着头,别让妈妈现了”
傅宛鸳低着头走上前,她穿着襄铃的衣裳又戴着面纱。
莲姨见人好不容易来了,也没仔细看,只是
轻骂了句“磨磨蹭蹭,怎么还带上面纱了”
转头对门口的看守人说“二位爷,姑娘来了”
门口守着的人漠然的说了句“进去吧”
傅宛鸳忽然觉得声音有点耳熟,抬头偷瞄了眼。
她倒没什么,就是陈风看到她时魂都快吓没了。
就傅宛鸳那双狐狸眼,和眼尾的朱砂痣也太好认了。
傅宛鸳朝他眨了眨眼,进了门。
这祖宗就要干什么!
傅宛鸳从纱幔后走出来时,屋内的人都朝她看了过来。
连陈风都能一眼认出她,何况是季长平,当即冷了脸色,扣了酒杯在桌上。
眼神如淬了冰一般落在她身上。
轻薄贴身的纱裙将身段勾勒的一览无余,露出了粉嫩的肩头和白腻的藕臂。此刻傅宛鸳低着头,露出了一截白凝的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