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见色忘义的登徒浪子,来师父的药王谷,将你师姐给骗走了,你可得给师父争气,将他女儿也骗到手,好给师父出了这口几十年的恶气。”
丹元子急于想看到墨尘宗的黑脸。
他也不敢与云知澜多讲,怕有损自己这个师父在云知澜的心中形象。
墨尘宗不仅将墨夫人骗到手,还顺走了药王谷很多丹药,回了长宗门。
事后丹元子知道后,他那小徒弟肚里已有了墨尘宗的种。
墨尘宗二人在药王谷外跪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吃,请求丹元子同意他们的亲事。
丹元子心疼徒弟,吩咐人出去瞧瞧,却得知在外面跪着的人并不是墨尘宗二人,只不过是穿了二人的衣裳,扮着二人的样子,做个样子罢了。
丹元子一怒,吩咐人将外面跪着的人直接打走。
而那女子却装晕,自此后,青云峰传出,丹元子刻薄徒弟,他神医的称号也挂上了污点。
不仅这样,墨尘宗不管大婚,还是添孩子办满月酒,都要给丹元子发喜帖,把丹元子气的牙痒痒。
云知澜道:“我才十二岁,我才不要什么女人,要娶你自己去娶。”
丹元子一噎,算了,确实小了点,那就再等几年再说。
转眼就到了夏季,云记又开始陆续上了冰饮。
云知谦在京城那边也开了两家冰饮铺子,将那边的生意打理妥当后,便回了石桥镇。
京城这边的生意起初也有些难,总是有人来寻事,但云知谦心中明白,若靠自己的力量摆平耗时耗力,不如还按妹妹说的借力。
于是,他放话出去,这铺子是武安侯府罩着的,起初那些人不信,最后武安侯常亦泊真的出现了,他们才消停。
常侯爷又放话出去,谁敢来铺子寻事,便是与他常亦泊过不去。
因此,铺子进行的很是顺利。
云知谦这次急于回家,是因为梅书语有孕了。
他打算将京城的生意先放一放,由手下人去打理。
而他自己则留在石桥镇,等有合适铺面,在石桥镇的东街再开家分铺,这样也好守着家照顾妻子。
这半年多以来,新的县令一直没到任,由杜进和向丘代为打理县衙之事,石桥镇的治安反而好了许多。
因此,云知谦也能在京城好好开铺子,不用分心。
由于梅书语的身子不太方便,每日舟车劳顿去镇上授课,云正青和刘氏曾提出搬到镇上去住,而梅书语却拒绝了。
她明白公婆喜欢留在西岭村,过自己平淡的小日子。
于是,由大家协商后决定,由梅书语在农场为孩子们授课,常清清和江晚吟每日来农场上课。
她二人也很开心,于是,常清清和江晚吟索性又住进了农场。
而竹露和太守府的厨娘,外加两个守卫,也住进了农场,云家顿时热闹了起来。
剑心师傅不想每日来回奔波,便也住进了云家农场。
好在云正青当时盖的房间够多,也够住。
这几日,云知谦去了伢行几次,终于相中了个东街的铺面,想买下来。
云知谦和伢行的掌柜刚从铺面出来,上了马车,就听到有人喊他,云知谦一转头便看到了陈子期。
他吓了一跳,赶忙往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马儿飞奔跑得极快。
陈子期又喊了两声,见云知谦没有听到,他有些不快。
他有些日子没有见到云知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