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怕引起陆锦澜的警觉,忙道:“那你给他扇扇风。”
陆锦澜点头,複又问莫楚道:“祭始祖怎麽样。”
莫楚:“挺好的。和往年没区别。”
陆锦澜道:“那好。你若没事便走吧,我带奕秋进房。”
莫楚完成告知的任务后巴不得赶紧走了。
陆锦澜又摸了摸傅奕秋的脸,还是像在烧着一般。
傅奕秋眼睛半阖半张,喃喃了声:“阿澜。”
陆锦澜心中是一喜,难不成傅奕秋中药之后是一直认得出他的?
他随即问道:“我是谁。”
傅奕秋看着他,轻声道了一句:“陆锦澜,阿澜。”
他複又伸出手,“过来点,我热。”
陆锦澜却又偏过头去。
绝不能再碰傅奕秋了!
傅奕秋複又道:“阿澜……”
他鲜少有如此软的时刻。
陆锦澜忽然站起身来,将傅奕秋打横抱起,便是要走向房内。
傅奕秋身量较高,但陆锦澜抱起来也没什麽难度。
傅奕秋先前住的那间屋子离主殿有些远,陆锦澜便就近把他放在了自己屋中。
陆锦澜一手抱着傅奕秋,勉强空出另一只手在旁边多拿了几个软垫到榻上,才把傅奕秋放下。
陆锦澜还顺便帮他把靴子给脱了。
傅奕秋侧着身,呼吸并不稳。
陆锦澜看着他,自言自语道:“很难受吧。”
肯定的。
春药这种东西,往往就是折磨得人痛不欲生,却又勾得人心中了无人制。
四尾幻妖之物,傅奕秋若不是神,反应恐怕更激烈。
蒲扇这东西夜鸢殿是没有的,陆锦澜一生中也几乎与蒲扇无缘。
但看傅奕秋如此难捱的样子,还是起身出了屋内。
一路辗转,陆锦澜手上难了两个与他格格不入蒲扇回来了。
陆锦澜一覆上傅奕秋的脸,就觉得是一阵黏腻的汗。
傅奕秋似乎是真的很热,双手挣扎着要褪下外袍。
陆锦澜忙止住:“别脱衣服!”
傅奕秋被他止住动作,忽然又抓住陆锦澜的手,道:“你好凉。别放开。”
陆锦澜:“……”
陆锦澜複又用仅剩的一只还能动的手拿起蒲扇,无言无怨地给傅奕秋扇起了风。
扇了有一刻半钟,傅奕秋又睁开了眼,这次是清明的眼神。
他看着陆锦澜覆在自己额上的手,又看到陆锦澜扇着蒲扇带着阵阵凉风来,有一瞬间的茫然。
傅奕秋将陆锦澜的手放下,扶额问道:“我……你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