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应犹在耳,镇国公主再没见过比“二何”
这对兄弟更好看的了
只是,这两个人是女帝的禁脔,镇国公主只能在心里妄想一下,或是送些养荣丹丸讨好于前。她一向有些不忿,她那四哥芮亲王寻了两个尤物,若早给她留那么一个多好,不致让她日思夜想。
好在,他总算发现自己的重要性,主动送了来。哪怕镇国公主明明知道芮亲王是用“二何”
做饵,她还是愿意上钩吃吃。
此时,镇国公主的手指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湿润,是何昌平舌尖的芬芳。镇国公主忍不住舔舐了口,心里浮想联翩,想的全是“二何”
的赤身裸体,以及那光泽都十分美好的肌肉线条和皮肤,仿佛青春正盛的气息极强烈的已经扑面而来。
“公主,芮王府到了。”
内监在外禀道。
作者有话要说:越写越费神啊,写到现在。。今天早上还有个采访,真是伤不起。。好困,继续求评求关注,霸王是可耻的哟o(>﹏
☆、张良计
潘公公做事,甚得张凤起心意。
他干净利落的将张司棠弄出去后,直接就将他给请去了怡然居,又让十多个内监好好的伺候着世子。
张凤起从恒远斋回来,也就专程去看了看张司棠的伤势。张司棠少不得破口大骂,张凤起掏掏耳朵,潘公公便又将张司棠的嘴给塞住了。
她不想和张司棠废话,但却和沅陵王府的长史废话。
这个长史姓孙,张沅被贬成沅陵王后,他就被上头拨了下来。十多年以来他都是这王府的六品长史,掌领王府庶务。
孙长史一向对张司棠溜须拍马,言听计从,但张凤起却不认为这个人真对张司棠忠心不二。所以,张凤起还是愿意和她废话几句。
“就要过年了,孙长史一向为王府劳心劳力,前儿本宫便使人往你家送了些年礼。”
张凤起笑模笑样的摸了摸头发,接着道:“家眷都远居京郊,孙长史办了差事回趟家且不容易啊,辛苦辛苦。”
“公主折煞下官了,为王府办差是下官的本分。”
孙长史擦了擦额角的汗。
张凤起上下打量着他:“今年不比以往,本宫大婚之日就是大年三十。但这些自由礼部的人置办,这几日就无需劳长史费心了,不妨早些回家配妻儿共度年节。”
孙长史听了这话,反而松了口气:“是,是,是。”
他还不忘讨好,舔着笑道:“公主体贴下官,下官铭记于心。”
张凤点头,她其实不在意他为谁办事,也懒得点穿。
孙长史在王府里头很有一点威信和根基,张司棠不通庶务,王府上下琐事都是他在打点。他一走,王府里的下人们不仅群龙无首,甚至人心惶惶。加上张凤起手持太子玉印,潘公公也就顺势肃清王府里头一些当了出头鸟的下人。
除此以外,张凤起命府中家卫严防死守,一概不允不清不白的人走出王府一步。
张司棠的院子里最闹腾,毕竟世子妃还在呢,好在女帝多疑,赐给他的世子妃出身很不显赫,张凤起也不担心她能翻出什么花样。所以在拖出几匹尸首喂狗后,这院里也就清净了许多。
胡四从徐达那脱身出来,想了想还是先去了赵浪那里,然后才到张凤起这里回报消息。
他到怡然居的时候,宫里的人来给张凤起量身,颇有些急匆匆的。想来这时间紧迫,三天内赶件嫁衣实在是非人之力。
但是她们急归急,却不敢不小心翼翼,手法也轻柔轻柔的,末了还不忘奉承:“公主身段真是恰到好处,又修长窈窕,端的是穿什么都好看。”
胡四看着几个宫婢拿着几幅差不多的红色绫罗和张凤起比划,桌案上还搁着许多繁复的花样子。他一时有些说不上来,总觉得不大合适张凤起。虽然张凤起生的精致漂亮,但若是穿了这样一身衣裳,总似乎有哪里不那么相宜。
张凤起见胡四来了,就将那群宫婢打发了走。
作为赐婚的另一个主角文延乐,同样也有宫人前去为他量身。他一边逗弄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一边嗑瓜子,宫人们手都量僵了,却不敢多话,小心恭维:“世子和七公子感情真好,七公子这眉眼和世子极像,都是俊模俊样。”
七公子扬起头,快活的问道:“是吗,我和三哥像吗?”
文延乐听了老大不乐意,这纯粹是睁眼说瞎话,看着那傻流口水的小七一眼,道:“小七,不是叫你回屋里玩么,总来缠我做甚?”
小七眨眨眼,扯着文延乐的衣角:“是三哥你说给我画纸鸢的。”
“大冬天的玩什么纸鸢,外头要冻坏人,等开了春再说吧。”
文延乐翻了个白眼。
小七瘪瘪嘴,低了头:“爹爹坏,爹说那时候踏青的人太多,不让我玩。”
说着,他又朝文延乐蹭过来,撒娇道:“三哥比爹爹好多了,帮我画嘛。”
文延乐觉得好笑,如果他爹知道他最疼爱的儿子这么说他,不知道是哭是笑。
文延乐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忽然问:“小七,这些天没见爹和娘,你不想过去瞧瞧么?”
小七闷哼一声,道:“有什么可瞧的,一个总凶人,一个总睡着。”
文延乐心情不错,答应了帮小七画个纸鸢,他一边描样子,一边听家臣回话。
这家臣三十出头,说话慢条斯理:“家卫层层守着,里头都是咱们的人,王爷并没有太多举动,只是总问起七公子……不过王妃的病倒是更见重了。”
文延乐轻轻“哦”
一声,道:“那就顺其自然吧。”
笔下已有了白兔的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