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口出狂言,你可知……”
朱栋眼眸里闪过惊慌,却强做镇定,啪啦啪啦开说。
喜白白掏掏耳朵,暗衬此人和她妈有缘,这样不好。然后皱起眉打断他,“不信的话,你自己看看,这些东西你见过吗?”
安静下来。
“那本王还能被人找回去吗?”
喜白白认真的摸了摸下巴,仔细想了想,很严肃的回答:“估计是找不回了。”
朱栋半晌才点点头,像是做了个沉重的决定:“那好吧,看在你比那女人更像个女人的份上,我姑且留在这里。”
“那女人是谁?”
喜白白很清楚夸奖和贬低都在对照物高低的一念之间。
朱栋脸上顿时出现一种和美色不和谐的表情,“比起女人更像男人,比起男人更像猴子,比起猴子更像毁了容的猴子。而且是父皇指给本王的王妃。”
喜白白根据朱栋的表情和形容想象了一下,然后马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决定为了自己不着凉得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来的?”
朱栋闻言脸色一黑,又红,又白,然后恼羞成怒似得瞪了一脸八卦的喜白白一眼,“伺候本王更衣。”
喜白白“呃”
了一声,有些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但听到更衣便忽视了伺候这个有损她职业女性尊严的词。
“好,跟我来。”
喜白白是个熟女,不是剩女。
具体表现在衣柜里有男装,鞋架上有男式拖鞋,抽屉里有男用三角裤,床头柜有杜妈妈牌雨伞,虽然此物自从和方启乐在一起后就没成功发挥过作用。
而作为熟女的喜白白看男人,绝对讲究实用多过外观。当然方启乐是个例外,那个总是在预备挥杆的时候势头十足的运动员,仿佛绝对一杆进洞,但事实是残酷的,他显然没有很好的球杆来进行这项运动。
但现在眼前这个古代男人就不同了,看年纪似乎还小喜白白几岁,但一身蜜色的肌肤,居然还有几块肌肉,小腹下部微微隆起。当然,一切没有试用过的东西都不能说好,只看表面就认定内在能力是肤浅的。所以她喜白白绝对不是一个肤浅的人,她很有内涵。
“你说你要对我负责?”
喜白白挂上一副很虚伪的闪烁眼神,决定利用古人的价值观来为自己谋些福利。
朱栋停下研究衬衣如何穿的手,抬头看着喜白白,脸上纠结了一阵,“本王言而有信。”
喜白白想了想,抱起手臂,歪着头问:“你想怎么负责?”
朱栋刚要开口回答,客厅便传来“叮咚叮咚”
的门铃声,喜白白挥手示意朱栋忽略,但显然朱栋不明白这声音的奥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