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真:“想都别想。”
孙头头还不依不饶:“别啊,我滴孙,不磕头也行,叫声奶奶来听听?别害羞呀,来嘛来嘛。你喊我一声,我就给你一个……”
孙头头拆开一个信封,看看里面钱的厚度。立刻收回去,又拆一个,又收回去:“哇!你们玩真的啊!我以前孤儿院,都是大白兔奶糖!我滴孙,你不要喊,千万不要喊!这个我舍不得给你!”
任天真忽然喊:“奶奶!奶奶!奶奶!”
孙头头吓得满屋子跑,捂着耳朵喊:“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任天真跟着后头追:“我喊过了!你红包要给啊!”
全家笑翻天,宋灵兰眼泪要笑出来了。任正趴宋灵兰耳边说:“家里孩子多还是热闹吧?”
宋灵兰:“我后悔了,当年我就不该听你的,应该坚持再生个女儿。”
任正:“孩子无债不来。我们没欠那么多债吧?”
宋灵兰白任正一眼。
大年初一,街上张灯结彩。
吴善道抱着一盆海棠一盆大金橘树来给宋亦仁和张继儒拜年,身后还跟了三个人,两男一女。吴善道:“师母年好,今年我挑了一株最嫩的海棠。”
张继儒:“善道来了,快进来。你哪回带的花不好?这开还得有几天呢吧。来来来,放到这边架子上,我早就给你腾好位置了!”
吴善道先把橘树安顿在大门口,又跟着张继儒把海棠放在了客厅里的一个高架上。孙头头哼着歌出来接水:“师叔年好。”
吴善道:“这还是我们头头吗?跟以前可太不一样了。”
孙头头一伸手:“红包拿来。”
吴善道:“得,又回原形了!”
任正:“头头,你过来。”
孙头头放下水杯,走到沙边,就感觉三位客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孙头头:“师父?找我有事?”
任正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让孙头头坐下,孙头头一头雾水地坐在沙上。
三位客人即刻起身,为的一位头已经花白,乍看上去也有六七十岁了。三个人起身抬手,向孙头头鞠躬行礼。孙头头一惊,从沙上弹起来连忙要去扶。孙头头:“干什么呀!老人家,你快起来快起来。这可使不得使不得!我可不给红包的!”
任正按住孙头头:“你安心坐着。他们都是梨花针派的学徒,算是你的徒子徒孙。”
学徒甲(男)忽然老泪纵横,任天真赶紧递纸巾。学徒甲:“掌门,你让我跪一跪,表达一下我们海外弟子感恩的心。有生之年我们还能见到梨花针派的传人!我真是没想到!”
学徒乙(女):“我先生得知梨花针派掌门继位,已经激动大半年了,我们半年前就订票要回来认祖归宗。我师父在世的时候,一再跟我强调,我们是梨花针派,我们的创始人非常了得。这么多年在海外,我们用这套针法救治了很多人,也算是不辱师门,小有所成。我们这些华人能相识相知,也都是靠着梨花针的缘分。”
学徒丙:“是啊,我们在海外的这些华人能够被尊重接纳,拥有现在的社会地位,跟梨花针是有密切相关的。我师兄师姐在旧金山,有好大一家诊所呢!很多老外闻声而来,都是担架抬来,最后自己走出去的!这个针!太了不起!”
孙头头脸上一红,低下头:“这,这都是祖上的功德,我受之有愧。”
任正:“头头,抬头挺胸,你受得起。你不是代表你自己,你坐在这里,就是中华文明源远流长的代表,是世界华人万众归心的源地。你未来,是要扛起传承的旗帜的!”
海外学徒三人一起给孙头头行礼,孙头头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握成了拳,眼睛里闪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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