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雨不由偏过头望他:“你还会打野球?感觉一点不像你。”
他抬手轻轻捏着她的后颈,指腹连绵带着一点暗示性?的意味。
“年少轻狂的时候,总会做些出格的事情?。”
僵硬的后颈被他揉捏地卸了几分力道,她舒服地喟叹一声:“我就没什么年少轻狂的时候,我从小就这个样子,用我爸的话就是臭石头一样的脾气。”
说到虞逢泽,她忽然噤声。
自从上次愤然回港后,她和?父亲还没有联系过一次。
轻咳一声,虞清雨很快转了话题:“魏成哲设定的三连转弯,虽然增加了比赛悬念刺激性?,但未免太过危险。我要记一下,回头让他做个防范预警。”
这个时候还在惦记着她的拉力赛,谢柏彦轻叹一声,手下力道微重了几分。
虞清雨的呼吸都被他的手劲掌控,鼻子哼出一点喘息。
虽然有些疼,但似乎腰部扭伤真的缓解了不少。
“怎么样?”
谢柏彦忽然问。
她额间泌了一层细汗:“我该回答什么?”
清冷的音色悠然落下,像是衔着润泽的水气,在静谧之中染上一点潮热。
“舒服了点吗?”
虞清雨:“舒……”
话到嘴边,她生生咽了回去?。
一个简单的“舒服”
,她有些说不出口。
谢柏彦的目光定在她微红的耳垂上,已经明晰了一切。
指腹漫不经心地捻过她红透的耳垂,低回一点温笑:“那看来我的手艺还不错。”
被他捏住的耳垂更添上几分热度,虞清雨把?头重新埋在枕头中,强迫自己?冷静:“你不会这个时候对一个病号产生什么非分之想吧。”
“你该不会是想女人?了吧?”
尾音微微勾起,似乎隐隐几分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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