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不过说来也是惭愧,本该是叔父好生照料你,不曾想居然蹭起了你的饭,哈哈哈哈!
既然是你小子花钱买的,叔父跟你可不客气,走,后府吃肉,本官也是很久没有开荤了。”
县令颢之茅夺过郅正手中一斤酱牛肉搂着郅正去了后府正堂。
“老家院,今日咱们可是有口福了,我这贤侄还知道孝顺于我,买些足足一斤酱牛肉呢,哈哈哈哈,来一起吃肉喝酒。”
县令颢之茅冲着伙房招呼一声,老家院笑点头。
郅正、县令颢之茅刚落座,老家院端着三碗粟米粥进来,只不过这一次没有给郅正加肉。
“这酱牛肉我可是一年多没吃过了,那老儿我就不客气了。”
老家院夹起一片切好的酱牛肉塞在嘴里,表情那个享受啊,再给自己倒满一杯酒,入口甘醇,酒香扑鼻。
“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哈哈哈哈!”
“老家院那您可得多吃点啊。”
“那是,那是。”
三人说笑着喝酒吃了半斤酱牛肉,县令颢之茅见郅正自出门查案后,到在见到郅正,感觉郅正喜形于色,似乎有着什么高兴的事情,没给他说。
“贤侄,本官答应了你们不插手这件案子,可叔父看的出来,你今天很高兴啊,都破费着给叔父我买就买肉,说,那案子有什么眉目了?”
县令颢之茅端起粟米粥,将碗里剩下的喝的干干净净,而郅正买来的酱牛肉只吃了几片,多数让老家院和郅正吃了。
“是啊,我已经离真相跨进了一大步。”
郅正又陪着县令颢之茅喝了点小酒,脑子已经有些飘飘然了。
“喔?这么说是本官太过自负,判错了案?”
县令颢之茅立马严肃了下来,气愤骤变,就连一旁乐呵呵的老家院也不敢再吃肉喝酒了。
“这……怎么说呢。”
郅正自觉失言,本想着待一切大白于天后再告诉叔父颢之茅,结果这一喝点小酒脑子就不好使了,说话也没个把门的,竟然忘了叔父颢之茅对于名声那看的可是比性命还重要啊。
“有话直说,贤侄,你叔父我是有担当的人,但说无妨。”
县令颢之茅皱着眉头严厉地看着郅正。
“……”
郅正躲避着县令颢之茅的眼光,先是在脸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而后偷偷看了一眼县令颢之茅那期待、担心的眼神,低头思量起来。
“你倒是说啊!”
县令颢之茅一拍桌子,离他最近的酒杯里斟满的酒撒出些许。
“叔父,此案错综复杂,绝对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极有可能……极有可能……”
郅正不敢说出那几个字,这话要是出来,那可就是无形的巴掌扇着县令颢之茅的脸,啪啪作响。
“极有可能是叔父我盘错了案?可是这样?”
“……”
郅正不敢说话,低头不语。
“呵!要是别的庸官墨吏给叔父我说这话,叔父只当他是放屁,可这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那分量可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