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啊,叔父的命可能要因你而早丧了。”
县令颢之茅流着泪看着睡着的郅正,直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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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和郅正分手,宁毅带着王玄素、绣衣使者回到客栈,先是和王玄素简单的吃了一顿饭,而后让绣衣使者给王玄素熬药,待王玄素服用完药后,扶到床上盖好被子,回到自己屋子休息去了。
咚!咚!咚!
宁毅的门被敲响。
“谁?”
“少尊使,是我,甲三。”
甲三是绣衣使者的代号,因为每个人都是天子亲手挑选,执行的任务又是极其隐秘,害怕万一某个人在执行任务的暴露,从而供出其他人的姓名,所以他们之间只用代号相称,只有天子和绣衣尊使宁成知道他们的真正姓名和来历。
“是你,你终于回来了。”
宁毅赶紧起身开门,他口中的甲三就是在陇县找到郅正后,派往秦州府郡的那一个绣衣使者。
绣衣使者甲三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进来吧。”
宁毅进屋跪坐在跪垫上给绣衣使者甲三倒了一杯茶,甲三走过来又跪下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禀告少尊使,自和少尊使分开后,属下就回到了秦州府郡,联系到了本地的绣衣使者,告知了少尊使通知交代的事情。”
“恩,不错。”
宁毅满意地点了点头。
“属下也从那名绣衣使者口里得到了天子给少尊使的口诏。”
“哦?还不赶紧说。”
“县官(天子)口诏,命少尊使务必越早办好此案越好,不能再拖下去了。”
宁毅皱着眉低头看向那名绣衣使者。
“这是为何?县官(天子)不是让我在乌骓子雄行刑之前办好吗?
生了什么事,以至于突然变卦。”
“县官(天子)说匈奴左贤王五万骑兵蠢蠢欲动,已经拔离牙帐,向关西平凉县三百里外移动。
另外羌狄部落开始练兵,好像也快要动手了。
所以县官(天子)催促甚紧。”
“原来如此,那朝廷兵四路的将士可有收获?”
宁毅最关心的就是这个,毕竟这是自高祖建立汉朝以来,汉军马邑之谋铩羽而归后,第一次主动进攻匈奴,如果失败,天子必然震怒大开杀戒,而他如果处理不好此事,怒上加怒,即便是他父亲出面求情,天子必然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