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毅也不着急说,点了酒肆中最贵的饭菜美酒犒劳郅正和王玄素后,给二人倒茶,这才幽幽说了起来。
“这不是事情出了变故嘛。”
“什么变故?”
“我一路而来,只带了两名绣衣使者,其中一名名叫甲三,在咱们离开陇县时,我命他去秦州府半点私事。”
宁毅说到此处,冲着郅正大笑,搞得郅正十分不解。
“什么私事?”
王玄素问道。
“也没什么,而甲三从在秦州府郡的绣衣使者嘴里得到了天子传给我的口诏。”
“内容?”
郅正已经猜到。
“本来不能说,可你们两个是我宁毅的至交好友,说也无妨。
天子口诏,命我快处理好此案。”
“不对啊,你之前说天子并不着急啊。”
“是啊,不是说在乌骓子雄行刑前办好就行啊。”
郅正和王玄素问一句。
“这不是边塞斥候现匈奴左贤王十万大军向平凉三百里外集结,另外西南羌狄也在大肆征兵练兵,我主力分四路而出,羌狄那些蛮人好对付,可匈奴铁骑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所以天子急诏,命我快点处理,只要平凉不内乱,匈奴左贤王是不敢妄动的。”
“哦,这样啊。”
郅正表示理解。
“其实这我也不怕,关键天子的脾气你们是不知道,只要不高兴,就有人人头落地啊。”
宁毅说起天子彻,满怀敬畏之心。
“难不成有人惹天子不开心?”
“哎哟,我倒是希望有人惹天子不开心。”
“那是为什么?”
郅正疑惑地看向了王玄素,二人对视一眼。
“上次跟你提到出征的四路大军,你还记得吗?”
“自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