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禾提著頭盔,她等著阿布把摩托車停好的時間就挨個打量這條街上的小吃店。
「你阿爸嘞?」她問阿布。
「在家嘞。」阿布拔下鑰匙帶著何禾往前走:「讓我請你吃飯。」
「我請。」
「我請。」阿布轉頭笑:「你是志願者嘞。」
「你就記住這一條了。」何禾撅嘴:「你賺工資嗎你就請我。」
「賺啊。」
何禾往前走了幾步才問:「你賺多少?」
「8oo。」阿布又說:「我阿爸還給我一千多。」
「哦——」
王工還挺疼孩子。
何禾把香奶奶22號雙肩包的鏈條帶子往肩膀上拎了拎。
路邊有高大的樹,還結著綠油油的東西。
何禾站在樹下,她看清了頭頂的水果為何物後興沖沖地指著上面:「芒果!」
阿布抬頭看看:「對。」
「能吃嗎?」何禾問。
阿布想了想:「不能。」
「不能吃還是不好吃?」
「不好吃。」阿布又看了一眼芒果:「下雨掉下來也沒人撿。」
「我嘗嘗。」何禾興奮地說。
她踮起腳夠了夠,才想起今天穿的平跟的帆布鞋,她蹦躂兩下,手指還離最近的那根樹枝上垂下的芒果有一定的距離。
何禾蔫兒了吧唧地看著阿布,阿布像是知道她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似的蹦起來抓住了那根樹枝。
他輕輕把它往下拉拉,拉到何禾能夠到的地方。
何禾伸了手,手指在芒果邊戛然而止。
她看著阿布:「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阿布眯著眼睛笑:「嗯。」
「那你還幫我夠芒果。」何禾不要芒果了,她拍拍阿布的手臂讓他鬆開:「小同志,你怎麼能助紂為虐呢?」
她看著阿布聽不懂的樣子拽著他的手腕往前走。
「別人想做的事又不一定都是對的,你可不能什麼忙都幫!」
阿布跟著何禾身後,他被何禾的手一直拉著走了好幾步她才放開手。
坐在牛肉米干店裡,阿布給何禾擰開一瓶礦泉水。
「等會給你買一盒青芒嘗嘗。」他邀功似的:「這個好吃,蘸著蘸水,好吃。」
「okok!」
何禾紮起頭髮等著牛肉米干,她閒的沒事,就看著阿布手腕上的串珠。
綠色的,中間串了三顆果核,還挺好看的。
石頭裂了紋路與棕色的小果核一起油光水滑的,大概戴了特別久。
她用手指撥拉一下自己手腕上的卡地亞釘子手鐲和疊戴的red1ine的手鍊,一下子感覺沒什麼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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