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什么工作?”
靳灼霄:“去天晟当服务生,那边不会生这种事情,工资也肯定比这里高。”
虞惜知道天晟,那是比蓝海还高档的娱乐性质场所,一般人想进去很难。
不过以靳灼霄的身份,他说能给虞惜找到工作,肯定就是真能找到。
人往高处走,虞惜自然想要更好的资源,可靳灼霄肯定不会平白无故帮她。
“你有什么条件?”
虞惜问。
靳灼霄挑眉:“这么上道?”
虞惜:“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只有一个条件,”
靳灼霄垂眸看着她,“讨我开心。”
虞惜立马皱眉:“我不卖身。”
“嗬,”
靳灼霄笑了一声,胸腔都在震颤,歪头目光戏谑地看着她,“谁说让你卖身了,虞惜,我在你眼里是不是跟流氓一样?”
不一样但区别不大,虞惜抿唇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靳灼霄:“字面意思,做你觉得会让我开心的事就行,比如生日送礼物什么的,没什么具体要求。”
明明越不具体越难,虞惜有些纠结,这范围太宽泛了,生怕靳灼霄给她下套。
靳灼霄见她犹豫不决,又说:“要是做得好,我还可以把镯子还给你。”
虞惜注意力一下就偏了,急迫地问:“什么镯子?”
靳灼霄:“你说什么镯子?”
虞惜:“你不是说扔进桦洋江了吗?”
“嗯,”
靳灼霄吊儿郎当地说,“我昨天跳进桦洋江捞上来的。”
虞惜:“……”
这人说话还真是不带把门的,撒谎都这么面不改色,她当初竟然信了他的鬼话。
靳灼霄:“怎么样?”
虞惜思忖两秒问:“时限是多久?”
靳灼霄:“看我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