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如烟赶紧过去饭桌上,她被杨幕白软禁在府里,要不是和林叙几人切磋,只怕她都快忘了,自己还会武功。
将军府内,不安生,府外的京都,也不安生。
各国使节已经在京都内的客栈歇下,这一次,是包括匈其部在内的一次会谈。
以往,匈其部这种小国,是不会参加战后议和的,可这一次不同,他们已经展到,可以在三国之战时,参与其中,并对边关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父王,京都异动,楚相一派,联络甚广,恐怕是要……。”
“你的人能打听出来的消息,皇上会不知道吗?他若是摆不平,自会找我,我们不入京都,便是最好的。”
一旁的梁安王悠哉悠哉的投着鱼食,他无心皇位,先皇离世,他就携着妻儿离开了京都,在这偏远的山林,过着如同隐居般的生活。
梁安王并非当今太后亲生,他原本是先皇堂兄,当年为了不与太后一派为敌,子嗣颇多的他,带着儿子们就赶紧溜了。
秦川只能退下。
他这爹成天就会哄他母妃开心,也不做别的,连余下七个弟弟的学业也不关心。
秦川做为长子,年过三十,却没有一点娶妻得到意思,有七个弟弟需要他关照,他仿佛已经当过了父亲,操碎了心。
京都溪暖阁
杨幕白请了南谷过来,楚萧云难受的靠在床榻上。
“受了惊吓,我开个凝神静气的方子,喝两趟便没事了。”
南谷退到一旁,执笔写起了药方。
“那你早些歇息,有什么事,便派人去请南谷。”
杨幕白有些累了,这一天天的,比她打战还累。
“幕白哥哥,都是云儿不好,险些酿成大祸。”
“小六,让人送些人参灵芝来溪暖阁,院外增添些护卫,云夫人养胎期间,别让旁人靠近。”
杨幕白吩咐完便走了,仿佛这溪暖阁烫脚一般。
回房脱了外袍,杨幕白连换洗的心思都没有,就躺下了。
房内灯灭后不久,杨幕白就趁天黑,摸去了南谷的院里。
“脉象是有孕,不是假的。”
南谷见杨幕白鬼鬼祟祟的来了,也没惊讶。
“嗯,别的呢?”
“她身边的人,李叔?好像是叫这名,他身上的气味有些不对,你可记得,我父亲以前是做什么的?”
南谷倒了壶茶来,他也知杨幕白这几日心烦,可他一个大夫,也帮不上别的忙。
“蛊虫,它本是一个偏门,上不了正道,我父亲后来才从了良医,我在我父亲身上闻到过,以防万一,解毒丸你贴身备着。”
“我还有两颗,你也提防些,无事别出府,就是这几日了,熬过去就好了。”
杨幕白舒舒服服的喝了两杯茶水。
“看你的样子,是挺煎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