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乐嘀咕:“原来我还有这么社牛的时候……啊呀!我记起来了,你是大猩猩阿鲁!”
近藤苦笑:“对,你终于想起来了?”
神乐说:“还是没多大印象。只是记得总悟说你t毛多,大家都叫你大猩猩,我就记住这个外号了阿鲁。”
近藤恼怒道:“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跟这丫头说呀?!”
总悟耸肩:“她对你们感到好奇,我也只能挑有特征的点介绍。毕竟除了我,你们都是大众脸嘛。”
神乐说:“还有还有,我记得大猩猩当时在追妙姐,后来追到了吗?”
近藤面如si灰,陷入沉默。总悟忽视他,自然地搂过神乐的肩:“喂,我们也是好久不见,你就只顾聊别人的事啊。”
神乐露出嫌弃的表情:“我们俩又不是陌生人,能聊什么?聊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往哪儿去阿鲁?”
总悟笑道:“不如聊聊等会儿吃点什么?”
“唔……”
神乐00肚子,确实腹中空空,有些饥饿。她问近藤:“大猩猩,要和我们一起吃饭吗?”
近藤识趣地说:“不了不了,我就暂时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
总悟悄悄对他b了个赞的手势,神乐没看见。她说:“没关系,大家都是朋友,一起吃个饭没什么。”
近藤说:“恐怕某位仁兄可不这么觉得。”
总悟假笑道:“多你一个也不多,只是我挑选的套餐是两人餐,多余的餐费需要你自己垫付。”
近藤暗骂一声“小气”
,然后说:“我忽然想起还有工作要忙,要回公司一趟,你们去吃饭吧,不用管我。”
语毕,他骑着行李箱迅速开溜。总悟试图挽留一番,无果,只得叹气,佯装伤心涕零。
神乐瞥他一眼:“少装,在场最开心的人就是你阿鲁。”
总悟瞬间破功,忍不住笑意:“近藤确实有要事在身,也不能勉强。”
神乐轻哼一声,接过总悟手中的纸袋,是他出差归来捎带的伴手礼,是神乐的目标之一。至于其余行李,请他自己拿。
总悟拖着行李箱,跟上神乐风风火火的大跨步:“下次再请他客吧,我想在家做一桌好菜招待。”
神乐停下步子,问:“谁来下厨?你别说是你自己阿鲁。”
总悟说:“嗯,我正有此意。”
神乐问:“你会做菜吗?”
总悟迟疑了会儿,笑道:“我可以学。”
神乐忍不住翻白眼,总悟又说:“有一个现成的大厨就在眼前,我愿意虚心请教。”
神乐说:“你少给我戴高帽,我不吃这套阿鲁。”
总悟说:“倒也不是恭维,你烧的菜确实很好吃。”
神乐有些恍然,曾几何时她也是一名厨房杀手,十指不沾yan春水。若不是总悟嫌弃食堂的饭菜难以下咽,她也不会拿起锅铲,为他学习煮菜烧饭。
神乐缓缓说:“你要学,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只会几道家常菜,你可别嫌弃拿不上台面阿鲁。”
总悟笑道:“不打紧,近藤是个糙人,没那么多穷讲究。”
两人谈笑间,走出了车站。总悟提前叫好网约车,他们走到进站口门前的大坪,直通马路,司机很快开车抵达。
他们暂时不回家,而是先吃饭。定的一家西餐厅,踩上即将打烊的尾巴,客人不多,后厨索x多送几道菜品,也算没浪费昂贵的餐费。
碳水化合物摄入过多,神乐有点儿犯饭晕,坐在车中,身t往总悟的方向倾斜。总悟贡献右边的肩头,给她依靠。
等快下车时,神乐倒是睡醒了。总悟的外套上有明显的sh痕,神乐小脸一红,说她最近加班太累,刚才实在忍不住就睡着了。
总悟倒也不跟她多计较,这件外套他连续穿好几天,也没有洗,也g净不到哪儿去。进屋后总悟脱去身上的衣服,只剩一条平角k,其余统统塞进洗衣机。
神乐刚安置好伴手礼,扭头便快撞上总悟的x肌,鼓囊囊的有点儿吓人。她后退几步,暗啐总悟怎么不好好穿衣服。
总悟本来只是图省事,想先洗掉几件衣服,但瞧着神乐含羞带怯的模样,烧起一团邪火,忽然问她去不去洗澡。
神乐脑子没转过弯:“我先洗吗?倒也不是不行阿鲁……”
总悟却扯着她的手,将人掳进浴室,反锁了门:“我的意思是……我们一起洗。”
果不其然,神乐的脸瞬间涨红:“你羞不羞呀,谁要和你一起洗澡阿鲁!”
总悟取下花洒,打开水龙头故意浇在神乐身上,装无辜:“喏,你身上的衣服被打sh了,不洗澡会着凉感冒的。”
总悟耍无赖的本事,神乐倒是早早领略过了,反正今晚难逃一劫,不是在浴室里,也是在床上,注定是要折腾一宿的。
她苦中作乐地想,事后还不用清理,用清水就能冲掉痕迹,也算省时省力。
瓷砖很凉,神乐打了个激灵,左腿被抬高,斜斜地刺入,冰火两重天。有段日子没弄,总悟jg力旺盛,积攒的yu念颇重。
他自后向前的b近,攻势愈发激烈,神乐险些招架不住,身t朝前倾,双手抓住洗手池的边缘,勉强找到支撑点,心跳也被抓住,落在总悟掌心里被r0u弄。
她抬头看向梳妆镜,镜上的水雾被总悟抹去,映出她酡红的脸颊。明明身上盛满水滴,唇舌却很g燥。低头喘息,汗水从鼻尖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