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沅的话,辰煊赶忙制止,心想着。
“其他送来我也不会用啊。”
苏沅听着辰煊表示吉他就行,也没有墨迹,起步拿着车钥匙就出去了。
辰煊扫了一眼苏沅的车钥匙,法拉利。富婆啊!
看着有点呆滞的辰煊,秦晚凝简单解释了一句。
“这丫头是上海音乐学院毕业。”
听到上海音乐学院几个字,辰煊就不说话了,毕竟音乐生随身带着乐器很正常。
“拿着,试试看。”
辰煊简单的试
拨了拨琴弦,知道这把琴比薛稳祥的琴好多了。也是当然了,一个魔都得白富美肯定比一个文青强。
“雨后有车驶来
驶过暮色苍白
旧铁皮往南开恋人已不在
收听浓烟下的诗歌电台
不动情的咳嗽至少看起来
归途也还可爱
……”
一曲终了,还没等辰煊下台,酒馆的客人高呼。
“再来一遍,再来一遍。”
看到老板娘也没有制止,辰煊又重新弹了起来。不过这次却没再唱理想三旬了。而是又唱了新歌。
“徘徊着的在路上的
你要走吗viavia
易碎的骄傲着
那也曾是我的模样
沸腾着的不安着的
…”
本来听着这么长的独奏,苏沅还有些不以为意,可是越到后面,越惊讶。直到听到。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
我曾经拥有着的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
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
苏沅感觉有点炸裂,这真是他这个年纪能写出来的,可是作为一个音乐生,自然知道如果是其他人写的,早就出来了。
这可是能一曲封神的存在啊。
辰煊还在继续,可是酒馆早就安静下来了。
“风吹过的
路依然远
你的故事讲到了哪
…”
辰煊虽然没有朴树那样的那样纯净通透,可是他比朴树多了一份18岁。有迥于朴树的风格。
当然,现在的人们还不知道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