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她一声不吭的,冷哼着翻白眼,给另外两个女人使眼色,那两人朝凌昭走过来。
“美女,关几天呀?不给钱,我们出去后还会找你的哟。”
两个女人扒拉她的身子,在她身上乱摸,凌昭吓地叫起来,声音嘶哑难听。
她在地上打滚,其他人躲在一边看热闹,没有一个出来说话的。
“啧,是个哑巴。”
浓妆女人嫌弃地摆摆手,示意另外两个女人停下来,当她看到凌昭死死抓着的手机,又示意那两人去抢她的手机。
这时,脚步声响起。
那几个女人鸟兽散,翘着二郎腿玩手指甲,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女警凌厉的眼眸扫视一圈,最后对着凌昭:“你是凌昭?”
凌昭点头,那女警道:“你出来。”
栅栏门打开,凌昭进来不到三个小时又被带出去。
虽然已是夜晚,可好像看到了天光。
她忐忑又期待,已经查清楚了吧?
回到派出所,但是在一间像是会客室的地方。
凌昭一脸茫然,在看到靠着窗站着的男人,她的瞳孔缩了缩,气息沉下来。
急速的心跳在这一刻趋于平缓。
男人穿着白衬衣,黑长裤,长身玉立,仪态如松,沉稳又神秘。
灯光打在他白皙俊美的脸庞,衬得那双眼幽冷如寒冰玉墨。
他盯着她,上下打量一眼,冷冷出声:“谁打了你?”
凌昭一身灰尘,头发凌乱,衣服有几处撕裂。
她的脸被指甲刮了,一道道红痕,每一处都火辣辣地疼着。
她垂着脑袋,紧紧咬着嘴唇,双手攥住破裂的衣服,努力不让他看到她的狼狈凄惨。
霍奕修抬头看向门口的警察,对方无奈说:“拘留所那种地方关着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谁让你这么晚才来的,这会儿怪我?”
男人吐槽了几句,转头对着凌昭道:“小嫂子,你说你吵个架,怎么能让自己吃亏呢,回头好好收拾他。打不赢我帮你。”
说完,他走了。
凌昭紧攥着衣角还是不肯直面面对霍奕修。
在他踱着步子朝她走近时,她倔强别过头,红着眼圈看墙上挂着的国旗。
霍奕修几步走到她面前,拇指食指一捏,夹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看他。
“才出来几天,把自己过成了这副鬼样子。我再晚来几个小时,被人吃了都没地方哭!”
男人的手指粗糙,但是有温度,也没有尖锐的指甲,这么夹着她也不疼,可凌昭的眼泪滚落下来。
她直直地瞧着男人,倔强又委屈。
眼泪潮湿了他的手指,男人收回手,两根手指捻了捻,抬眸看她,清冷的声音仿若不可一世的神明:“还敢说离开我,你能活吗?”
既冷酷,又慈悲。
凌昭的喉管滑动了下,攥着衣服的手指垂落。
……
霍奕修把凌昭带走了,走之前对办手续的警官说,他要见那个指控凌昭偷手表的男孩,还有他的家长。
“我倒是要看看,谁这么欺负我太太。”
酒店房间,凌昭洗完澡,霍奕修拿着服务员送来的膏药,居高临下瞧着她。
“把浴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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