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远问道。
“谁知道,第一次见他。”
摊主道。
“第一次见?他之前不在这儿?”
辰远诧异道。
“像他们这种算命的都是走街串巷的,哪有固定摊位。正街肯定没他的位置,随便挑个人不少的方,别占别人界就行。”
摊主道。
“半早上就能挣个十两银子,起一课至多百来文,就算有碰到富的,把打赏也给算上,这是来了多少算命的人。”
顾明道。
“多啥啊,就一个。”
摊主道。
“一个人就给十两银子!”
代二惊道。
“城主夫人,自然不差钱。”
摊主道。
“定西王妃?”
三人同时道。
“是啊,不然谁一出手就给十两银子。”
摊主边擦桌子边道。
“若非我今日不走运,说不定也能得夫人几两赏钱。”
摊主又恨恨道,说罢叹一口气,很是惋惜。
“哦?为何?”
辰远问道。
“夫人来那会儿算命的去茅子么哪儿了,不在的。夫人便坐那卦摊前等着算命的,突然大声问什么味道这么香,那丫鬟说是我的豆花,夫人便让那丫鬟买去了一碗。”
摊主道。
“怎么?夫人不爱吃?”
辰远问。
“那不是,是那夹不住屎尿的这会儿恰好回来了,开始给夫人起课。”
摊主脸上又有了恨恨表情,接着道:“那厮不知说了什么好像吓到夫人了,夫人手里的碗没端稳,洒了出来。”
摊主停了停,又道:“幸亏夫人吃之前就用那算命摊的桌围子布遮住了腿,才没洒在衣裙上。夫人就继续听那厮说什么,也没再吃我豆花。”
摊主道。
“我这么香的豆花是第一次见人没吃完剩下了,都怪那算命的,说的啥把夫人惊着了,夫人走的时候也满面愁容的。”
摊主接着又道。
“夫人起的什么课?所问何事?”
辰远问道。
“那谁知道,离的又不近,再说了,城主夫人,那算的肯定是大事,能拿个大喇叭喊着说么。”
摊主似是把不满转移到了辰远几人头上。
“几位坐!四碗,好嘞!这就来。”
辰远还想再问些什么,摊主已经去招呼来的客人了,自然不好耽误人家生意,便起身离开,朝已经收完了摊的算命先生走去。
“先生,起一课。”
辰远一拱手,叫住算命先生道。
“不起啦,收摊喽,今钱挣够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