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当然知道陈玉芬不会去找别的男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不是潘玉自吹自擂,他这家伙事,是有强制取代作用的。
就像宁晓羽说的那样,自打她跟潘玉好上之后,再也没想过别的男人,主打一个守身如玉。
会玩水的宁晓羽都是如此,就更不用说陈玉芬了。
潘玉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为了转移话题。
“才没有呢,我哪是那样的女人啊。”
陈玉芬嗔怒的扭了一把潘玉的腰间软肉。
敲门声还在继续。
厚重的大铁门咣咣作响,甚是聒噪。
潘玉和陈玉芬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一前一后的出了堂屋。
“谁呀。”
陈玉芬出声问。
“我。”
是陈玉芬丈夫的声音。
“啊,你怎么回来啦,你不是刚找到工作么,没去上班?”
陈玉芬有些慌乱,边往门口走边问。
她丈夫回来了,潘玉哪怕以工作为由待在这也不合适,毕竟孤男寡女的,很容易想歪。
他给陈玉芬打了“我先撤”
的手势,助跑几步一跃而起,直接上了墙头。
“哇!”
陈玉芬被潘玉敏捷的身形给帅到了,但她没功夫过多惊讶,连忙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院门。
孙宏迈步走进了大门洞,潘玉也顺势从墙头上跳了下去。
“哎呀,别提了。”
孙宏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说道,“我今天上班时候迟到了,被扣了一天工资。工作的时候我越想越气,凭什么迟到五分钟就得扣一整天的工资?那我索性就不去上班了,反正也没钱,我就回来了。”
“……”
陈玉芬一阵无语,刚要埋怨几句,孙宏吸了吸鼻子,“哎?屋里咋这么大的烟味啊。”
“啊?有嘛。”
陈玉芬当场就慌了神。
“咋没有,呛死了,谁来家了?”
孙宏问。
“没没没,怎么可能。”
陈玉芬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想起来了。刚才家里有蚊子,我点了熏香,可能过期了吧,有点呛。”
“那个…我得说你两句,你刚上班,不能这么任性,扣工资就扣呗,那也得在班上待着,不然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