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眼。
秦柠心里警铃大作。
他又想干什么?
还没写就要反悔了?
只听蒋霆琛很是不爽的问:“我怎么威胁你们家生命安全了。”
听见这个问题。
秦柠都想笑。
气的发笑。
她想说:蒋先生是贵人多忘事还是这种事做的太多,一时想不起来具体事件了?从我们家到夜城的第二个月起,你明里暗里逼着我们走投无路,后又选择赶尽杀绝。
要不是最后我们委曲求全,狼狈求饶,哭天抢地,你的人会放我们一马?
想起过往的种种,秦柠惴惴不安的眼神瞬间变成了簇簇火焰。
恨意与恐惧像两条冰冷的毒蛇,交织缠绕在一起,紧紧勒住她的心脏。
让人喘不上气,又被毒液侵蚀。
不敢发声。
不敢轻举妄动。
最终,千言万语只成了一句:“蒋先生贵人多忘事。”
蒋霆琛以为她只的是今天他见死不救的事。
“我是挺健忘的,有些人有些事不值得占用大脑记忆力,垃圾太多会让人变蠢。”
蒋霆琛睨了她一眼,“像你一样。”
秦柠不跟他做口舌之争。
她言归正传。
“不过在我们达成协议之前,我怎么确定我帮你的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好事,如果你办成了教育学校,却做一些违法的事,那我岂不是助纣为虐?”
那她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得到了保障,这辈子过得安心吗?
良心不会痛吗?
蒋霆琛冷不防地嘲笑了一声。
“我以为你只在乎自己。”
秦柠真想快点解决完事情快点走。
在这里跟他多说两分钟的话,不止精神受创,人格也会受侮辱。
蒋霆琛正了正身子。
一本正经地说:“这你大可放心,我还没到那么丧心病狂不要脸的地步。我不会在教育事业上开玩笑,也不会主动拿孩子们做旗子,对他们,保证只负责教育输出。”
“你说的。”
“我说的。”
两人四目相对。